“李主任稍等,我去去就来。”许大茂说完便出了门,来到中院。 在前往刘海中家时,许大茂先是瞅了一眼易中海家,易中海家中虽然亮着灯,但死寂一片,许大茂也没有听到易中海夫妇说话。 此时,易中海正脸色阴沉地坐在饭桌言,一言不发;一大妈见易中海脸色阴沉,自然不敢多言,陪着易中海静静地坐着。 对易中海来讲,许大茂过的越好,比杀了自己还要难受。许大茂就该被自己踩在脚底下。 许大茂今天升值发奖金,易中海很是难受,本想着以此为借口,开个全院大会,以此为理由让许大茂请客。 狠狠地宰许大茂一顿的同时,再借机敲打敲打许大茂,让许大茂明白四合院的院之意志,以及谁才是四合院的话事人。 没想到李主任的到来打破了易中海的计划,易中海不可能蠢到当着李主任的面如此收拾许大茂。 易中海收拾不了许大茂,心中的恶气如梗在喉,自然闷的难受。易中海连饭都没吃,只是在那里自顾自地生着闷气。 相比于易中海家的死寂,贾家就热闹许多。贾张氏已然醒来,醒来后的贾张氏想来个故态复萌,被秦淮茹一句“你再闹我就去找刘组长”给怼了回来。 现在,对贾张氏来说,刘组长的名号比二大爷的名号更具威慑力。 不过,秦淮茹想以此让贾张氏屈服,那就太小看她贾张氏了,贾张氏不闹了,只是“哎哟~哎哟~”地乱叫,以受伤为名,指使秦淮茹干这干那。 秦淮茹只要不干,贾张氏便以不孝之名扣在秦淮茹头上。秦淮茹被贾张氏叫的心烦,索性不再搭理贾张氏。 棒梗三兄妹同样被叫的心烦,便跑了出来在院里玩。 棒梗正好一头撞见了许大茂,脸色一白,以为许大茂是来揍他的,便下意识地说道:“许大茂,你来我家干什么?我妈和我奶奶可在家呢,你敢揍我,我让我妈和我奶奶找你拼命。” “你别管我来干什么?你不在家玩你们跑出来干什么?”许大茂揶揄地问道。 “我奶奶叫的我心烦,我们便出来玩。”棒梗见许大茂不像要揍自己的样子,便大着胆子说道。 “是挺让人心烦的。”许大茂咂了咂嘴,又看向小当和槐花,问道:“你们俩也心烦吗?” “恩,我们俩也心烦,便跟哥哥一起出来玩,等奶奶叫累了,睡着了,我们再回去。”小当说道。 “我有个能让你们奶奶闭嘴的方法,你们要不要试一下。”许大茂忽然说道。 “什么方法?”棒梗三兄妹眼睛一亮,齐声说道。 看来,棒梗三兄妹被贾张氏的叫唤折腾的不轻。 “先说你们奶奶为什么要没完没了的叫,不是因为被打的疼,而是因为中邪。疼的话,只会哭,不会接连不断地乱叫,你们想想,伱们摔了的时候,或者挨揍的时候,如果真疼,是不是只会哭,而不会叫?”许大茂说道。 “对!有一次和摔倒了,摔的可疼了,我只是哭,没有叫。”小当说道。 “我也是。”槐花也说道。 棒梗想了想,发现还真是这样,自己疼的时候也是哭,从没有像贾张氏这样乱叫,还是接连不听地乱叫,听的让人心烦。 “对喽,这就说明你们奶奶不是疼,而是中邪了,要治中邪很简单,童子尿能避邪,也能破邪,不信的话回去问问你妈或者年纪大的人,都知道童子尿破邪。” “所以,等明天你奶奶再乱叫时,你就给她灌童子尿就行。”许大茂嘿嘿一笑,说道。 “什么是童子尿?”槐花好奇地问道。 “就是男生的尿,比如说你哥的尿就是童子尿。”许大茂说道。 “哦,我们的尿行不行?”槐花继续问道。 “你们的尿不行,必须你哥的尿,不信的话,回家问问你妈,是不是童子尿才能破邪,你们的尿不行。”许大茂说完便走了。 许大茂这纯属是嫌贾家还不够乱,再给贾家添点乱。 棒梗眼珠子一转,说道:“走,咱们回家问问妈去。” 棒梗说完便带着小当和槐花偷偷找到了秦淮茹,问道:“妈,是不是童子尿可以破邪?” 秦淮茹挠了挠脑袋,这个问题不好回答,说是吧,毕竟这只是民间传说;说不是吧,民间还都这么说。 最终,秦淮茹点了点头说道:“应该可以吧,你们问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我们出去玩了。”棒梗神秘地一笑,便带着小当和槐花出去玩了。 躲在一旁的许大茂乐了,明天贾家又有热闹看了。 许大茂随即敲了敲刘海中家的门,并喊道:“刘组长在家吗?” 此时的刘海中正在家里,心焦地来回走個不停。李主任到许大茂家喝酒,做为二大爷的他能不知道吗? 刘海中纠结的是,自己要不要上门。如果上门,是不是显得自己很轻浮,影响自己在领导中的好印象?或者,这也是领导的考验,自己辜负了领导的考验? 不上门的话,会不会被领导认为不尊重领导,从而失去与领导面谈的机会? 刘海中纠结了很久,连饭都没有吃,直到许大茂敲门。刘海中听到许大茂的敲门声,如同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颗稻草般,“咻~”地一声打开门。 “大茂,你可来了。”刘海中一把握住许大茂的手,开心地说道。 知道的明白这是邻居见面,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两支军队会师呢。 “刘组长,我来了,李主任让我请您过去一趟。”许大茂脸色一正,严肃地说道。 “好!好!我这就去!”刘海中兴奋的语无伦次。 许大茂见状,决定再刺激刘海中一下,看能不能把刘海中的脑血栓给刺激出来。 “刘组长,你可能不明白,我再重说一遍,李主任让我请您过去一趟,虽然这是在我家,但他是代表组织与你正式会谈,你明白?” “刘组长,组织考验你的关键时刻到了,你可不能掉链子啊。你能否更进一步,更多地为厂里承担更重的担子,就看这一次了。”许大茂正色地说道。 刘海中顿时瞪大了双眼,瞳孔不自觉地收缩,如同得了帕金森症一般,全身发抖。 “李……主任……代表组织与我正式会谈?”刘海中不可置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