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瞧瞧，这霸气的外表，这雄壮的身躯，这睿智的眼睛，还有这个……呃，玉足，嗯，很适合你，烟宝。”

王歌抱着自己的战利品——一个大概有一米五六高的棕色大熊玩偶，笑嘻嘻地对顾盼烟说道。

“真丑。”

顾盼烟嫌弃道。

“……我让你选你又不选，我选完了你又嫌丑，你怎么这样啊。”

王歌气愤道。

“怎么，有意见？”

顾盼烟斜了他一眼。

“有！当然有！”

王歌硬气道。

“憋回去。”

顾盼烟毫不客气道。

“……憋回去就憋回去，谁怕你啊！”

王歌用不服气的语气，大声说道。

“呵。”

顾盼烟心情愉悦地翘了下嘴角，朝他伸出手：“给我吧。”

王歌眨了眨眼，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的手放进了她的手里。

“……我要的是玩偶。”

王歌纳闷：“你要玩偶干嘛，不是嫌它丑吗？”

顾盼烟翻了个白眼：“我还嫌你丑呢，不也没有不要你吗？”

王歌：“……”

“不是，烟宝，咱说话要凭良心的，我要是丑，那这世界上也没几个好看的了。”

顾盼烟‘呵’了一声，“论脸皮厚度，世界上确实没有多少人比得上你。”

“……我真的很丑吗？那我走？”

“少玩烂梗。”

顾盼烟没好气道，“把玩偶给我。”

“哦。”

王歌把玩偶递给她，小声嘀咕，“我刚开始还以为是你意识到了压迫男朋友是不对的，所以要用吻手礼向你亲爱的男朋友赔罪呢。”

顾盼烟：“……”

没记错的话，吻手礼的受礼者好像是女士，而且还是已婚女士吧？

她懒得搭理这货，抱着大熊玩偶，随口道：“走了，去找黎织梦，准备回去了。”

她是和黎织梦一起来的，要回去，自然也不能忘记带上黎织梦一起。

“走吧。”

两个人回到之前黎织梦唱歌的地方，此时唱歌的人已经换成了别人，黎织梦则是不知道从哪整了一个小鼓挂在腰间，还戴着个墨镜，沉浸在音乐里，两只小手一边敲鼓，摇摆着身体蹦蹦跳跳，双马尾还一晃一晃的，非常显眼。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她还会敲鼓？”

听着她富有节奏的鼓声，顾盼烟微微挑眉。

“明显是跟着音乐瞎敲呢。”

王歌吐槽，“你还不知道她么，看到什么都想玩，这鼓还不知道是抢的谁的呢。”

“别尬黑哈。”

黎织梦似是听见了他们的声音，停下动作，把墨镜稍微抬起一角，露出一只黑漆漆的大眼睛，哼哼道：“那个人玩累了，先回去了，我就把鼓借过来玩一下，怎么能叫抢呢。”

“说不定那个人只是害怕你，迫不得已才借给你的呢。”

“哈？怕我？为什么要怕我，我这么可爱。”

“……呕，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王歌作呕吐状。

“哇呀呀呀呀。”

黎织梦上前快走两步，从兜里掏出防狼喷雾，压低声线，威胁道：“尔要试试我宝剑是否锋利吗？”

王歌丝毫不惧，当即躲到顾盼烟身后，抓起顾盼烟的手挥舞了两下，眼神锐利：“我剑也未尝不利！”

顾盼烟：“……”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俩人果然不是同一个幼儿园里出来的。

这俩人是同一个精神病院里出来的。

“来将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