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在客厅等我,我晚点送你回去。”
许彦洲说得快,人走的也快。
白晓月没抓住人。
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白白净净的小脸上,表情有些尴尬无措。
许母安慰,“白小姐,走吧,阿姨陪着你,不怕哈,那舒澜就是一只不会下蛋的野鸡,心肠贼黑,可只要你能给彦洲生个一男半女的,这许家主母的位置,阿姨给你保证,一定是你的!”
白晓月脸一红,嗫嚅道:“阿姨,您误会了,我只是许律师的实习生,我们……我们不是那种关系啦~”
尾音拉长,明显在撒娇。
许母嘿嘿笑道:“不急不急,现在不是,以后也会是的,一定会是……”说着,还摸了摸白晓月的屁股,“屁股翘,是个能生男孩的命!”
“阿姨!”
白晓月羞的捂住脸,一个劲儿的解释。
但人没走,真就在客厅等着许彦洲送她。
三楼。
卧室内。
舒澜衣衫不整的被许彦洲压在身下,狂吻。
两人吻的很凶,鲜血从彼此的嘴角滑落,带着一点铁锈刺鼻的味道,没有温度!
舒澜一脚踹出去,低吼,“许彦洲,我们要离婚了,我不是你的妻子,你不要碰我,不然我告你强奸!”
“告我强奸?舒澜,结婚后,你隔三差五就在我的饮食里下那种药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在犯罪?嗯?”
许彦洲看她的眼神是鄙夷和厌恶的。
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两个就变成这样糟糕的关系了?
明明小时候,小时候的彦洲哥哥……
舒澜咬破自己的舌头,用极端的疼痛,唤回理智和从容。
她啊,真是当心狠手辣的坏女人当习惯了,对自己下手,也是丝毫不留情面的!
许彦洲瞧着。
他漆黑的瞳孔猛得一紧。
骨节分明的手指,用力钳住她娇嫩圆润的下巴,试图让她松口,喊道:“舒澜,你给我适可而止!”
舒澜推开他,衣不遮体的半跪在床上,冷笑,“许彦洲,你放心,我可不会为了你咬舌自尽,即便以前会,以后也不会了!毕竟,像你这种狼心狗肺的渣男,根本配不上我的深情!”
为了尽快给白晓月一个名分,他连奶奶的死活都不顾。
以前她死心塌地爱着的少年郎,或许在很早很早之前,就已经死了。
如今活着的,不过是一个与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渣败类而已!
“那谁配的上?那个勾引你去欧洲偷情的外国人?”
许彦洲扔出一沓照片。
这回的照片上,只有一个主角。
是帮自己调养身体的黄发医生!
那医生被打的鼻青脸肿,还有他的诊所也被取消了牌照,人目前被关在监狱里,等待一起医疗事故的调查……
“许彦洲,你……无耻!”
舒澜死死抓着那些照片,咬牙切齿。
她听到了肝肠寸断的声音!
许彦洲站在穿衣镜前,换了一套高定西服。
他慢条斯理的整理着领带和袖口,那薄凉的凤眸,透过镜面,压力十足的乜她一眼,道:“舒澜,要是不想再有人因为你的欲拒还迎的手段而受伤,那就给我学乖点,听得懂?”
最后三个字刚出口。
男人已经走到她面前,结实的双臂撑在她剧烈颤抖的身体两侧。
吐息之间,混着冷杉木气息的冰冷潮湿略过耳髻。
许彦洲笑着说,“比起狠,许夫人,你永远赢不了我!”
话毕,人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