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则成心道：‘你们都生孩子，我怎么办？’不过，他没有说出来。他敷衍说：“明天再说吧！”

“不行！你今天必须答应。母亲已经做好了准备。”钱瓶知道母亲很期盼跟余则成生个儿子。

余则成无奈，只好说：“好……吧！五天之后，我来家里喝酒。”

余则成当晚就睡在办公室里，一夜无事。

次日早晨，余则成在食堂吃了早餐，往办公室走，就看到王千滚在大门口等待着。

他走了过去，将王千滚领进门。

到了余则成办公室，王千滚说：“老大，经过一下午和昨晚一夜的走访。大家都不知道楚建栋去了哪里？他离开重庆黑市已经一年多了。”

余则成思考了一阵，问道：“他离开黑市前，经济状况如何？”

“我问了，大家都说那段时间光头混得很差。”王千滚想了想，又补充说：“跟光头同时从黑市中消失的还有一个女人。江湖上人称海棠姐。老大，光头会不会跟海棠姐混在了一起？”

余则成不得不佩服王千滚心细！因为钱瓶提示劫匪中有个女人，王千滚就在黑市调查有没有女人失踪。

他问道：“海棠姐是为何失踪的？她有什么特征？”

王千滚说：“据了解，海棠姐原来跟军统局城南检查站的那个站长有密切的关系……”

余则成立刻想起了王化琴！据后来得到的消息，那个检查站的站长就是被王化琴设计干掉的。他说：“你是说，海棠姐是因为受到城南检查站站长的牵连失踪的？”

王千滚点点头，说：“不仅如此，海棠姐可能涉及到那个站长的犯罪问题之中。他们是同伙！”

余则成仔细回忆了一下，那个站长是因为向***卖军火，事发之后采取极端措施，被击毙的。不过，他知道所谓的卖军火给***是子虚乌有的事。后来，局本部的人都认为是王化琴设计陷害的。

这件事，余则成完全没有参与，吕宗方也不要他去了解。所以，他只是一知半解。不过，他知道那个站长要杀害王化琴。王化琴为了活命只是反击而已。

这样说来，海棠姐在局本部里一定有档案。

余则成说：“敌机上午要过来轰炸；你暂时就在这里休息。马上钱瓶也要过来。我先去档案室找海堂姐的档案和照片。等到敌机轰炸结束之后，我们去找这个神秘的女人。”

“好！”

不一会，门岗打来电话。

余则成下去将钱瓶接了上来。

余则成很快就将邓武山案件的档案调了出来。从中，他看到了海堂姐的资料：

李春露，江湖人称海棠姐；十六岁嫁给黑老大汪杜明；她十八岁时，汪杜明被杀。她独自支撑汪杜明的黑--社-会组织。

汪杜明死后，李春露又生了一男一女两个孩子。孩子的父亲不明。

李春露以美色勾引相关人员作为保护伞，依托保护伞在黑市上主要是从事军火交易，积攒了大量的财富。

档案里有一张海棠姐的照片。

余则成用相机将资料和照片拍了下来。

回到办公室，余则成将相机交给王千滚，说：“里面有海棠姐的照片。你去冲洗一下。”

王千滚拿着相机就去了余则成的暗室。

钱瓶很敏感地靠了过来，问道：“海棠姐是谁？”

余则成想起王千滚说起海棠姐时，钱瓶还没有来。便说：“就是你说的、香水很浓的那个女人。”

钱瓶这才放下心来。

余则成躺在沙发上思考着：海棠姐应该是这一伙人的头目，如何才能找到这个海棠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