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则成,回局本部之后,到我办公室去坐坐。”
余则成点了点头,说:“好!我正好还有事向你汇报。”
不久,吕宗方、余则成在沙发上就坐。
吕宗方问道:“石牌那边发现了什么吗?”
余则成摆了摆手,说:“先谈这个案子;老吕,局里从犯罪行为心理学上得出什么结论?”
在这一方面,局本部里是有积累的。
吕宗方摇了摇头,说:“他们分析来、分析去,最后得出的结论说只有两起案件,案例少了,不能具体得出什么。说是杀手随机而动的。”
他叹了一口气,又说:“再发生几起案子,整个重庆高层就会处于恐慌之中;处座那不是要下台啊!这些人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余则成补充说:“这个杀手做的不是两起案件;而是三起!”
“三起!?”吕宗方吓了一跳!
余则成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说:“还有一起在我家大院;杀了我的两个护卫。也打开了我卧室的门。只不过,我不在家里而已。”
吕宗方张了张嘴,觉得有些话说出来有点不吉利,又咽了回去。
余则成问道:“老吕,你是不是想说我死了更好、省的祸害女人?”
吕宗方摆了摆手,说:“我是想说你大难不死……不对,这不是大难;你到石牌,竟然逃过一劫!”
吕宗方随即问道:“你那里可有什么发现?”
余则成说:“魏金江第一时间勘查了现场,得到几个结论。第一,这个杀手是女人;人数不会超过两个……”
“别……”吕宗方举起了手,问道:“怎么得出这个杀手是女人?”
余则成解释道:“我的护卫是锥子山的寡妇;来重庆不久,在重庆,她根本没有跟外界接触过。在半夜,她听到敲门声出去开门,没有携带武器,也没有惊动前院的人。能让她这么放心地去开门,除了熟人,就是女人。而她在重庆的熟人要么在院子里,要么去了石牌。”
“女人……女人?”吕宗方开始念叨。“判断杀手是女人,对我们破案可有什么帮助?”
余则成摇了摇头,说:“除了排除了一半人之外,目前还没有什么帮助。但也是线索之一。”
吕宗方又念叨说:“从行为分析学来分析,杀那两位将军即使是随机的,但来杀你,可不是随即的!这意味着什么呢?”
余则成说:“意味着我前不久的一些举动,触动了日本人的一些仇恨或者利益。”
吕宗方举起了手,眉头也皱了起来。他说:“你最近做的事,一是杀了腾信良子,端了敌特的窝点。二是……”
余则成补充道:“防空洞!”
因为余则成及时给几个防空洞的守卫人员加强了临机处理的方案;敌机轰炸没有给防空系统造成什么损失!
吕宗方点了点头,说:“这确实是日谍的重大失败。那就能说明,这次日本人的杀手是武藤义轨派来的!”
余则成内心里一闪,似乎得到了一点灵感,但他仔细搜寻,又没有抓住。他开始念叨着:“武藤义轨派来的?这能说明什么呢?”
吕宗方问道:“你是不是得到了什么启发?”
余则成举起了手,皱着眉头,还是继续在念叨:“武藤义轨?武藤义轨派来的?”
半响之后,余则成放弃了寻找灵感的努力,说:“第二个结论是非政府机构人所为。因为这些人应该能查到我去了石牌,至少会知道我不在家。”
吕宗方点头认可。
余则成看到案件没有再讨论的余地,便说:“这次在宜昌找到了敌特在前沿策反的窝点;上了手段。得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