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快看啊,我,我尿血了!”张宁带着哭腔,完全不顾床上震惊的二人表情是多惊惧。 这年头身体都不错,最怕突然有个病上身,更何况还是尿血这种情况。 张宁满脑子乱想,不治之症已经不自觉的自动打在了自己身上。 尿血啊,这是一般病能比的? 我张宁没嫖过没赌过,怎么小命怕是不保了呢。 “你特么快提起裤子,收起你那条破枪!”陈文别过脸,如果不是社会不允许,中国最后一个太监就要诞生了。 宋强离着远远的喊道:“对对对,宁子咱冷静点,有话穿上裤子慢慢说啊!” 太怕了,谁刚一睡醒,一睁眼就看这辣眼睛的鸟玩意儿,他怕自己要长鸡眼了! 张宁不情不愿的穿好裤子,还想着露出来给两人看看,却被二人吃人的眼神劝回去了。 来到屋外那一泡已经很淡的液体前,张宁指着嘴里噼里啪啦的自顾自讲着,旁边宋强明显不信,陈文则是低头不语。 效果还是不够强啊! 火龙果里有一种天热的红色素,叫甜菜红素,人体对这玩意儿是吸收不了的,吃进去的大多会通过大小便排出来。 陈文就是打着这个主意,到时候买通医生,办个病证送两人回京。 沉思许久,也不理一旁碎叨个不停的张宁,陈文指着宋强道。 “强子,你尿一个。” 啊? 宋强懵了,这什么意思,尿一个? “愣着干嘛,又没别人,快点尿!”陈文催促道。 他必须看看宋强是个什么情况,一人吃了两个半,就看身体吸收程度一样不一样了。 迎着张宁真诚的眼光,宋强别扭得解开裤子。 晰! 一道浓郁的红色水流划过一道抛物线。 张宁惊恐的喊道:“红了,红了,卧槽,你也尿血了!” 陈文没有拦着他乱喊乱叫,他已经感觉到一些目光注意到这里了。 他们的宿舍都是成排队简易竹屋,早晨早起的人大有的是,不少爱看热闹,好奇心重的已经朝这儿走了过来。 陈文不能现在就让两人去诊所,怎么也得闹闹舆论,连忙拉着二人“慌张”的往宿舍回。 “喂,宋强怎么了,怎么感觉身体不舒服啊?” “是啊,脸色怎么那么白?” “鸟血了,尿血了,尿。。。唔。” 陈文捂住宋强的嘴,心里暗赞这货的加分表演。 三人进了屋子,外面留着几个摸不着头脑的,几人往那一泡红色液体看去,再联想到宋强的碎叨,对视几眼,连忙逃离了这里。 进屋了的陈文看着外面走远的几人,扭头喊停了宋强的碎叨。 “行了行了,你没病,那是吃火龙果吃的。” 嗯? 张宁宋强愣了一下,想了想又道:“那你也吃了,你也尿一个看看!” “滚蛋,爱信不信,如果不是因为火龙果的话,那你们完了,不是膀胱癌就是肾炎勒。”“......” “膀,膀胱癌?肾炎!”宋强惊叫了出来。 膀胱癌他不知道是什么病,可肾炎她知道了,肾发炎了对不对。 “阿文,你这么知道尿血会是肾炎的,一定能治好得对不对?” 陈文玩趣大增,叹了一口气道。 “唉,你就祈祷是肾炎吧,肾炎还可能有的治,膀胱癌就。。。” “就什么?阿文你一句话倒是说完啊!”张宁催促道。 陈文起身,看了看两人,拍了拍肩膀,摇了摇头,压力直接给到了两人,也没说话叹着气走了出去。 茅坑里。 果不其然,陈文的水儿里也有点红色,但远没有吃了两个半的哼哈二人明显。 一上午,短短一上午时间,早晨那几个凑热闹的人,像喇叭一样将二人尿血的事情传了出去。 就连韩彦斌几人得到消息,也是连忙过来询问。 哼哈二人还不知道自己的真实情况,躺在床上一脸生无可恋的望着房屋,几人问话也没怎么回答。 陈文关上门,想了想,还是想将事情说出来。 他回京需要帮手,韩彦斌是几人中极有能力的,这员大将他很需要。 可话到嘴边又憋了回去,四人如果都知道,知道的人就太多了,他不确定这几人里面有没大喇叭的嘴。 哪怕不是故意说出去,不经意间,或者偷偷讨论被泄露出去也会完蛋的。 陈文最后还是没说,这一但透露出去可就凉凉了,等他们走了再说更稳妥一点。 送走四人,陈文终于小声的和盘托出,两人将信将疑,晚上又一人吃了两个半火龙果,第二天一大早就站在了茅坑里。 “出了出了,强子我出了,真的是红色的!” “等等我,我靠我也出了,真是红色的!” 二人激动不已,一想到陈文的计划,一想到能即将回家的诱惑,简直根中彩票一样幸福。 上午,农场要送一批橡胶去轮胎厂,量很大,所有人动了起来,负责人是个地中海,姓易,居然还好心的让张宁宋强回屋休息,不用干活儿了。 橡胶的用途很广,小到一根皮筋,大到一辆重卡的轮胎,都离不开橡胶。 这次要搬三百四十桶,陈文搬了一上午,忙到中午才抽空歇了一下,到了下午又搬了半个小时,这才结束。 休息了半小时,陈文拉着六人组提着桶去搞鱼了,因为他跟供销社约定的明天就会收一批鱼。 这次拿了七个桶,一人负责一个,反正事儿后有供销社的车来接,不用几人吭哧的往县城运。 恰逢周五,应显丹这妮子下午放假休息,堂堂高考生周五竟然放假休息,这在后世是要上新闻的。 拗不过,一行八个人,提着桶,嘻哈打闹的身影距飞龙寨越来越远。 行了一个多小时,带着硬显丹来到了湖泊,这丫头见了水,就乐的光着脚丫子乱跑,陈文也没指望她能帮上忙,能听着银耳的笑声也挺不错的。 依旧检查渔网,两脚分开,重心下移,扭腰,发力,甩! 渔网以一种极具美感的方式展开,下落进湖里。 陈文很得意,有可能上上辈子他就是个渔夫,宗师级的那种。 等了十几二十分钟,估摸着时间,陈文吆喝着收了第一网,网逐渐浮出水面,这次轻松的很,因为鱼只有十几条,陈文人傻了。 说好的宗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