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妖又发出一道红光,将鬼哭剑层层包了起来,也黏在墙上。
“传闻中的备位太岁,原来是个可爱少年⋯⋯”美丽女妖身子贴上阿关,磨着、蹭着。尽管如此,阿关仍然感觉不到往常那熟悉的邪气。
眼前的美女,体温、触感、香味,和一般女人完全无异,阿关满脸通红,让这美丽女妖蹭得直冒汗。
“小弟弟,你还没碰过女人吧,想不想姐姐教你一些事呀⋯⋯”那女妖嘻嘻笑着,媚眼半闭,在阿关耳旁呼着气。
阿关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什么神魔交战、什么拯救生灵,全都不重要了,他只觉得在这一刻,自己的灵魂都要飞上天了。
美丽女妖伸出红嫩舌头,在阿关颈上、脸上不停舔着,舔着舔着就要舔到了嘴。那黏着鬼哭剑的红色黏液,冒出了烟,似乎被鬼哭剑融化了些。阿关想到了什么,脑中灵光急闪。
“真危险的东西。”美丽女妖放出两道红光,将鬼哭剑覆得更紧实些。说完还吁着气,在阿关身上蹭着,倒像是陶醉其中。
“哇哇!不要舔我的耳朵,我的耳朵最敏感了⋯⋯”阿关求饶着,一边将脸撇向左边,躲着那女妖的香吻。
女妖听阿关这么说,不停媚笑着,去舔阿关耳朵。同时也一边留神阿关右手上那团红色黏团,免得鬼哭剑又融了那黏团。
“其实我的耳朵也不会太敏感⋯⋯”阿关嘻嘻一笑。那美丽女妖啊了一声,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接着见到阿关本来被黏在墙上的左手,此时竟挣开了黏团,同时手上还握着鬼哭剑。
她还没来得及跳开,阿关已握着鬼哭剑刺进了她的身子。同时,伴着女妖往后跳的力量,鬼哭剑在女妖身子上拉开好大一道裂痕。
“嘎哇哇哇哇——”女妖怪叫,又惊又怒,但这剑刺得太深,且又拉出一道大大的裂痕,裂痕喷出阵阵黑烟,女妖倒在地上不停挣扎着,似乎难以置信。
原来阿关见鬼哭剑能融化黏液,于是默念了咒,将右手握着的鬼哭剑召回。再念了一次,却是从左手召出,反握着剑,将缠住左手的黏液化开。
女妖只知道握着鬼哭剑的右手十分危险,裹上一层层黏团,却没想到阿关施咒将鬼哭剑换手。本来将阿关右手连同鬼哭剑裹得密不透风的红色黏团,在阿关收回鬼哭剑后,还是大大一团,让女妖不疑有他,倒成了鬼哭剑换手的障眼物。
阿关将头撇向左边,骗那女妖舔右耳,自然是为了遮住女妖的视线,好让他的左手能顺利化开黏液。
阿关切断身上其他黏团,跳下墙来,见那美丽女妖倒在地上抽搐,怕她突然又起来,便上前再补几剑,将那女妖刺死。
阿关拍拍脸,让火烫的情绪降温,想将刚才的恐怖艳遇从脑子驱散。这是他第一次和女性那么亲昵,想不到对像是只女妖。
阿关看看四周,这粉红色的套房除了张大床,还有梳妆台、几只矮柜外,什么也没有。
侧着耳朵听着门外,那些腐人仍然窸窸窣窣地走着,似乎不知道女妖已死。
阿关正发着愁,不知该如何是好。突然身前一阵红光,一道符令现出,是老土豆给他的讯息,符令伴随着老土豆的声音,急急喊着:“阿关大人,你在哪儿啊?俺找不着你啊!”
“我在据点三,我被困住了!”阿关大叫:“我在据点三,七楼一间粉红色的房间里!”
阿关叫了半天,那符令渐渐消失。阿关才想起,老土豆放出的符令能传来声音,但自己的声音却传不过去。
他掏掏口袋,通知老土豆的符令只剩下两张。
阿关念了咒,又放出符令,向老土豆求援:“老土豆!我被困在据点三的七楼,一间粉红色套房里,外头好多鬼怪,快去找救兵⋯⋯”
符令散去,阿关坐在床沿,等着老土豆来援。
又过了一会儿,门外传来了“咚咚咚”的脚步声。阿关一听,连连暗叫不妙,这是那光头壮汉的脚步声。
阿关推动一个个柜子,抵住房门。看着手里最后一张符令,不知道放出来催老土豆快点好,还是留着好。要是放了这最后一张符令,他就再也无法传话给老土豆了。
那壮汉在门外等了半晌,还敲了敲门,磅磅磅的声音让阿关胆颤心惊。
又一道符令传来,老土豆急急嚷着:“阿关大人!咱们找着了石火轮,却找不着你!你上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