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蔓蔓、乔二乔三,你排最后,我不是个称职的大姐。你说的对,我成日里都想着怎么搞农业,忽略了家里人的关系。以后,我向你保证,我如何对蔓蔓,就如何对你,你们都是我的家人。”
“启禀各位将军,我以为将军问的这些问题与此案无关,我可以不回答。”
“未曾。”
对比之下,孙策此时一脸严肃。
她受了这几日的罪,当然想立即马上脱离苦海,可前来救她的人为什么是大乔?
直到两人被群众围起来,几个人跳出来,吵嚷着要把她们绑起来送到孙残暴面前去。
“孙将军,恳请孙将军主持公道!此悍妇行为恶劣,影响极坏,草民等力请将军斩杀之,以儆效尤。”
何苗苗更忐忑不安。
乔菁菁只当何苗苗是受了苦头。
“我知道你为什么到此处。都是刘阿娇做下的坏事,李朱两个东西已经被我收拾了。你出来吧,有我在,没有谁敢欺负你!”
“未曾议亲成功。”
真给送到孙策面前。
“何苗苗!”
她默默地和乔菁菁往回家的路上走。
以击鼓喊冤的阵仗,喊来了远近许多群众。
说罢,就把一个女子骂了一顿,极难听。那被骂的女子也只能哭哭啼啼,接着又被那些下人继续骂,她还是只能哭哭啼啼。
何苗苗一双龟裂的双手,红肿比过今冬的胡萝卜。
何苗苗那日和刘阿娇手下一个叫刘西儿的勾结,本意是抢走乔蔓蔓卖给刘阿娇,结果李朱两个不是人,顺手就把何苗苗一块儿绑了卖了。
把事情真相都烂在肚子里。
但这个问题……猝不及防地超纲了。
乔菁菁还以为何苗苗是因为自己做了刘府的下人而惭愧。
乔菁菁被这一提示,确实懂了。
他们的脸孔之陌生,乔菁菁都不认识,从没见过。
何苗苗这几日备受摧残的脑子迅速运转着。
然后,某女终于明明白白地想起来了。
她被一群道貌岸然包藏祸心的人捆绑,脸上的面罩早扯掉了,露出了浅浅一道红痕尚未痊愈。
那朱良家和李良家在尚且还能开口说话之时,告诉了乔菁菁何苗苗此刻的下落,然后就被乔菁菁打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托这些人的福,乔菁菁自从那天城门之战后,终于和孙策再见面了。
“何苗苗!我知道是你在里面。我跟你说,你要是还活着,就自己给我从这狗洞里钻出来!我不嫌弃你,乔二也不会,他这几日找你找不着,魂儿都快散了。快出来。”
“何苗苗,是你吗?如果是你给我出个声儿,我是大乔。”
“可曾议亲?”
以致于孙老三也友情提示了一遍:“尔可曾在某年某月某日,与一男子立下铮铮誓言:为他洗衣做饭补衣服生孩子?”
光天化日之下被逼问意中人,够狠的啊。
是以审判一个案件,平息一场众怒的形象:
乔菁菁此话一出,可把里面那何苗苗给吓惨了。
乔菁菁此刻巴在刘家院墙的狗洞前,听院子里面那些声响。
“可曾有意中人?”
和生死相比,以前那些七零八碎的家务事算什么。
乔菁菁试着喊了一下:“弟妹!”
两位“良民”被害者已经送到了现场,朱家那个全身蒙着白纱布,只露了两只眼睛,躺在担架上不住地哀吟,李家的那个连眼睛也蒙上了,只露了两个鼻孔出气。
到了刘阿娇手里,何苗苗赶紧摆明身份和立场,她以为刘阿娇会给她点什么好处。哪想到刘阿娇虽然趾高气扬无恶不作,却很懂得其中的险恶,她绝不会要一个算计小姑子大姑子的恶毒女人。
还安慰她。
一来来到刘家院子前。
乔菁菁淡定地扒在那墙根上,握着那只剩半截的打狗棒,又听了好一会儿。
墙角外面传出一个声音来,那声音像是她在乔家的宿敌,大乔本尊的。
“苗苗,以前有的事是我做得不好。”
何苗苗偷鸡不成蚀了一缸米。
后来,她又宁愿承认自己是妖女也不愿承诺给这大哥生孩子。
这就叫现世现报。
人家姓孙的三兄弟,逮着机会变着法儿耍她,让她在被当众审理的时候,出一份别出心裁的糗。
乔菁菁一颗小小的心脏已经奔腾出了十万匹草泥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