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乔二和乔三安慰过两姊妹。
回过头又骂,骂了之后还不过瘾,又继续把气撒在乔蔓蔓身上。
乔家忽然收到这块含金量颇重的奖励。
她们一旦踏出这个家门,女子的名声就更吃亏了。
陈田咚咚地跪下。
“太守大人,对不起,大乔惭愧,对不起太守你的深情厚谊。大乔的脸破了,怎么当得了太守家的正室呢。别说正室,什么室都不配……太守,你不要劝我,自从大乔脸上留了这块疤,日夜心痛难受,巴不得一死了之……太守啊,你还是快回去吧。不要让我的脸污了你的眼睛。”
就那么,乔菁菁又把事情搞大了。
为刘太守操持农事,让庐江城粮食翻一番的功臣是她的儿子,得到刘太守重金奖励的还是她的儿子。
老母亲这种癫狂状态,好可怕,简直排山倒海一般。
啊!
老母亲又想起最近,人家告诉她:当年大乔在大街上,用一根木头棍子暴打一个姓朱的和姓李的年轻男子的事迹。
这回,反而是乔蔓蔓摇着乔菁菁的肩膀。
如果不是你时时安慰我鼓励我我,我真想一走了之。
乔菁菁看着老爹这慈爱的形象。
这一场哭诉,乔菁菁听得十分警惕。
乔阿母对外人说,那都是她儿子的功劳。
再加上不知道什么缘由,忽然这乔家女子的名声在外,不知道怎么就没有人敢要了。
巧了。
“回太守的话,是被一个叫陈田的师爷,用鞭子给打伤的。那陈田用鞭子打在我的背上,鞭子打破了我的后背,鞭子尖儿缠住了我的脸。”
乔菁菁一时没听真。
“阿姊,我觉得不对!
我觉得阿母她不对!阿母是不是疯了?
阿母回来了!
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她真的是我们的阿母吗?
刘勋忽然来了气,让管家把陈田揪过来站着,他亲自拿了马鞭子,对着陈田狠狠抽了几鞭,直把陈田打得满脸是血。
这样的日子。
她们两个姑娘家家的又没做错事,凭啥走!
伤感地回到太守府上。
又没人上前提亲。
她随时听着外面的动静。
刘勋便认认真真看她的脸。
以前有老爹护着她和乔蔓蔓,那时候虽然逃亡路上遭难了,生活条件艰苦,她已经感受到这个时代的女子艰难。
乔蔓蔓不想被逼疯。
乔菁菁入情入境的演绎,把刘勋太守给感动了。
师爷和管家还给乔家带了许多礼物。
正碰上乔菁菁拒绝刘太守。
望着天上的月亮。
“反正这些事都要做,母亲才能开心,我不如为自己博一个贤名儿!”
刘勋也被渲染了伤感气氛。
“太守赎罪!当时大乔与孙策有情,孙策攻城,我为陆康出谋划策,才绑架了大乔用来威胁孙策。太守,属下当时一片衷心为主,没想到会这样……”
刘太守听了,对,这个建议很好。
连我都想明白了,因为之前的种种,庐江城没有人家会要我们这样的姑娘,我们嫁不出去了,阿姊。
堆满了乔家的小客厅。
反观阿母对你我……”
老母亲只觉得两个儿子单纯。
乔菁菁更忧伤了。
在她老母亲那里,老母亲已经把要求降到最低,对于乔菁菁来说,别说青年才俊了,就是四五十岁死了老婆的,要大乔嫁去做过续弦,她也高高兴兴地同意。
呜呜地哭:
乔菁菁看着陈田灰溜溜的样子,又惨兮兮地告诉刘太守,她已经心灰意冷,从此以后,再也不会见这世间男子的面。
“大乔,这就是你的盘算?”
没法。
那放飞自我的直接后果就是,乔菁菁已经将庐江城内的青年才俊,甚至是庐江城外的那些青年才俊,以及中老年大叔都给吓跑了。
所以,老母亲一见着乔菁菁就上火,就要骂人,就要爆发。
乔菁菁的床头,还常备着红油。
马上喊来师爷陈田,赶紧做一块“大孝女”的牌匾,送到乔家去嘉奖乔菁菁。
她的模样,变得那么顺从且温柔。
阿姊,不就是嫁人吗?
这样的日子我是过不下去了。
有一日,刘太守亲自出面,给乔三和张氏主婚。
于是想了这个法子。
嫁不出去。
远近的街坊,一城的人都跑来恭喜乔家,出了这么一个优秀的,符合时代标准的好女儿。
不知人间长路漫漫。
阿姊,那两斤黄金是你挣的呀,阿母绝口不提,一半都快给了乔二乔三。
“我会找时间好好说说你母亲,你心里若有委屈,一定要告诉父亲。”
老母亲要求乔菁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要踏出家门一步,再不能出去丢人现眼。
那当妈的也怪,拿两个女儿不当回事,有儿子出面时又还收敛。
等到老母亲这一回来。
“蔓蔓,我早有了主意。阿母癫狂躁动,说话行动完全不受控制,究其原因,是……她的神经已经受损。
我们得找个大夫给她治一治。”
乔菁菁亲手帮乔蔓蔓用冷毛巾敷她腿上那练舞练出的伤。
“专业的问题,找专业的人治。你说的对,全凭老爹和乔二乔三挡差,不长久,不稳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