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肉肉懒得搭理他,扒开一个糖球让他嘴里塞。
“借娘光,不光也儿子吃到糖,咱俩也能吃到。”
苏玉行含着糖,让钱肉肉把苏财宝抱到钱秋佳那儿帮忙先看上一回,他要好好和钱肉肉理论。
“你想说啥?”钱肉肉把苏财宝抱去钱秋佳屋子,回来问。
“你不觉得咱俩过得不像夫妻?”苏玉行琢磨好几天,他与钱肉肉没有半点夫妻该有的样子。
钱肉肉听完,不屑道:“你当相公的不作为,我不抱紧娘的大腿,还想让我指望你啊?”
“你啥意思啊?我怎么叫没有作为?”
“你自己赌博输掉多少银子,心里没数吗?非得逼我重提往事?”
“钱肉肉,我跟你提的是夫妻之间的事,你往赌博上扯啥?
谁家两口子过日子,像咱俩似的?”苏玉行很不满自己在小家中一点儿地位都没有。
钱肉肉撇撇嘴,“咱俩不好吗?该吵吵该闹闹一点感情也没影响。”
“你没发现你不尊重我这个相公。”
“我也想啊,问题是你不认干啊。
再者你也看不上我,心不知飞到哪个女人身上?”钱肉肉现在重心在她儿子和婆婆上。
苏玉行相公头衔,早已名存实亡。
“钱肉肉,你不提这事我还不生气,你一提这事,我突然想起来那日你说你找好几个野男人到底咋回事?”苏玉行对于这件事,心中始终耿耿于怀。
钱肉肉没好气道:“你不挺聪明的吗?咋回事你心里不清楚啊?
我没与你计较你休我一事,你还没完没了说上了。
这几个月你交差了吗?别把我逼急眼,否则我让你半个月下不来炕。”钱肉肉说着去钱秋佳抱苏财宝回屋。
苏玉行红着脸儿嘀咕:“死女人,一点儿也不晓得害羞。”
“老大,偏房老二两口子咋回事?吵架了?”江清然口渴,出了外屋地倒杯茶水喝。
苏玉壮摇了摇头,“娘,我不清楚。
二弟妹说二弟又犯病了,二弟妹怕吓着财宝,把财宝抱我们屋里先和小小玩一会儿。”
“行,你二弟伤口一好,又开始作妖了。
他甭管和你们提出啥要求,都不许答应他。”江清然搬个凳子坐在院子里。
苏玉行抓住钱肉肉胳膊,钱肉肉不耐烦的将他甩到地上。
“你有完没完?咱俩该谈的不都谈了吗?你还想墨迹啥?”钱肉肉发觉日子过着没啥意思。
“你个虎娘们快把我扶起来,我伤口崩裂了。”苏玉行感觉到自己裤子上湿了,好像是血阴透裤子。
钱肉肉听到伤口裂开慌了神,她俯身拦腰抱起苏玉行放在炕上,去找江清然借药。
“娘,相公屁股上伤口又裂开了。”
“你俩吵架了?”江清然回屋取来一瓶药膏问。
钱肉肉接过药膏道:“可不嘛,娘,相公老跟我翻旧账,还说我给他戴绿帽。
他还说我俩不像夫妻,总之好一点儿就不是他。”
她闹归闹,不会与苏玉行和离。
在她看来,她们之间没有严重到真和离的地步。
钱肉肉告状归告状,她还是担心苏玉行的伤势,手拿药瓶回屋给苏玉行上药。
“等你好了,我非要把你好好按在炕上,让你知道谁在咱小家说了算。”钱肉肉低头咬住苏玉行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