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赐稍作休息,接着朝听风崖走去。
听风崖,陈花杰正拉着杨影儿拼命的问东问西。
“师妹,你这几天上哪儿去了?怎么都不见你人?怎么就不来练剑了?”
杨影儿正要回答,远处却传来了王天赐的声音。
“陈师兄,杨师姐!我没来晚吧?”王天赐从远处慢悠悠的走来,笑的极为灿烂。
这笑颜过于灿烂,落在陈花杰眼中,显得格外刺眼。
“师妹,他……他怎么也来了?”陈华杰有种极为不好的预感。
“是我喊他一起来的,王大哥在剑山不认识什么人,怕他孤单,就让他入夜与我们一起练剑。”
一声“王大哥”让陈花杰瞬间懵了,他万万没想到两人进展的如此之快。当然,杨影儿是尊重王天赐才这样喊的,她认为凭王天赐的实力,做她的师弟实在是太委屈了。
陈花杰虽然极度不愿王天赐参和进来,但也找不到什么好的借口赶王天赐走。总之,他的脸色是很不好看的。
“陈师兄,天赐特来向您求教来了。”王天赐走至近前,一脸诚恳的向陈花杰打招呼。
陈花杰虽然很厌恶,但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他僵硬的笑了笑,道:“师弟客气了,白长老的高徒,哪里是陈某人指教的了的。”
王天赐打完招呼,没有继续接话,冲着杨影儿笑道:“师姐好!”
远处,曹凰望着听风崖问道:“可曾试探出什么?”
一旁的百里杜鹃已换好了衣服,看了眼曹凰,又望向听风崖道:“此人修为高的离谱,不暴露所修功法的前提下,竟破了我的封血银针,年轻一代,没有几人能做到。”
曹凰摇了摇头,道:“未必,此人若是够强,定然不会做出吐口水这般不雅的动作,我看他当时是没办法了。且,我见他后来似是服用了丹药,想必那口口水也让他自己伤了元气。”
百里杜鹃眼中精光乍现,道:“若如此,等会儿他们三人散了,我必可取其性命!”
“你的伤不打紧吧?”曹凰转头望向百里杜鹃道。
“不打紧,皮肉伤而已,他若就这么点道行,杀他不成问题。”百里杜鹃很是自信。
“不,这事不能急,你看他现在那轻松的样子,分明是没把方才刺杀他的事放心上。如今,他已经有所警觉了,怕是奈何不了他。要是惊动了剑山的人,剑山我们就待不下去了。”曹凰望着听风崖的王天赐,悠悠道。
“也罢,再观察他几天。”
……
听风崖,三人练剑至深夜,才回去入睡。
王天赐并没有动什么歪脑筋捉弄陈花杰,他想了想,他插在陈花杰和杨影儿之间,已经足够让陈花杰抓狂了。他与陈花杰并无冤仇,只是纯粹的看不惯,并不想进一步的针对陈花杰,如此足矣。
一个月来,王天赐总是很准时的在听风崖报道。可怜的陈花杰,一日日的看着王天赐与杨影儿越来越亲密,却又无可奈何。
而曹凰,则派人到处打探王天赐的底细,准备查个明明白白,根本不打算放过王天赐。那白虎是曹凰极为心爱的宠物,极具灵性,就这样被王天赐吃了,让她很是抓狂。
“我派人查遍了整个泰屿,却只有他少数的消息。”
“不怪你,毕竟在泰屿,我们的人手有限的很。说说吧。”曹凰让百里杜鹃继续汇报。
“此人似乎并非泰屿之人,他的出现,在泰屿还未足一年。他与紫葫双瓢的妹妹傅谷雪似是有过一段恋情,不过四个月前,他离开了傅谷雪,在外流浪。而紫葫双瓢之一的傅心梅则一直在追此人,逼他娶傅谷雪,一直到剑山之下。”百里杜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