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赐没有在下沙城多停留,无声无息的离去。他担心杨影儿,向着傅家兄妹的山谷行去。
下沙城百余里外,有一座山谷是一处禁地,设有邪异的大阵,是傅家兄妹的栖身之所。
此时,山谷里,杨影儿正与傅谷雪相谈甚欢,这让一旁的傅心梅看的阵阵无语,他思维跳跃,一下子就想了很多,把王天赐也不知道问候了多少遍。
谷外,一道身影由远而近,几个闪灭间,便来到谷中。王天赐来了,他熟悉山谷中的阵法,可以随意出入。
远远的望见杨影儿正与傅谷雪有说有笑,王天赐的神情松缓下来,只要杨影儿没事,他就安心了。
没有直接去见杨影儿,王天赐望见了一棵大树下正在聊天的刘根生夫妇,径直走了过去。
“刘哥、刘嫂!”王天赐笑着打招呼。
刘根生对王天赐点了点头,又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这么年轻却能对付我叔父,真的是剑山弟子这么简单?”
王天赐笑了笑,道:“我们什么身份,刘哥你知与不知又有什么区别?只要知道我们对你并无恶意就好。只不过刘哥似乎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我扮作刘哥时,惹得刘白文生疑,怕他对刘哥不利,这才转移二位,还请见谅!”
见刘根生似乎对自己还有些防备,王天赐又道:“当然,我对刘哥所知的大密也颇为好奇,但刘哥放心,天赐绝不会逼迫刘哥说出秘密的,说与不说,在你。”
这时,刘根生的媳妇拧了一下刘根生的胳膊,道:“你到底知道了什么呀?作为刘白文的侄子,却以掏粪为生,如今又是东躲西藏的!对别人不说也就算了,却连我也不能知道,你要是大人物也就罢了,偏偏是个微不足道的人物,搞得自己多伟大似的!”
刘根生白了眼自己的媳妇,道:“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
刘根生的媳妇颇为不满,道:“是,我不懂!那你一个人物又懂什么?我们膝下无子,你真要把这个大秘密烂到肚子里去吗?我看这个兄弟不错,同他一起的姑娘对我们更是照顾,你直接告诉他们得了!一直不说,也不怕闷死自己!”
见刘根生的媳妇胳膊肘往外拐,竟劝起刘根生说秘密来,王天赐有些怀疑,这该不会潜伏在刘根生身边的卧底吧?
“罢了罢了,就算兄弟你别有用心,但总比刘白文强,藏了三十多年的秘密,我今天就豁出去了!”刘根生最后咬了咬牙,准备把心中藏了这么多年的秘密给说出来。
王天赐没想到还挺顺利的,虽然不是特别想知道那个大秘,但多少也是有点好奇的。
“父亲生前,曾是纵横泰屿的一代强者,也不知道是哪一年,他无意间发现了一个秘密,是一个足矣让整个泰屿大乱的秘密!”
傅心梅早就发现了王天赐,见王天赐跟刘根生混在一起,便走了过去。
刘根生见傅心梅过来,又开始顾忌了,并没有继续说下去。
傅心梅见刘根生看到他就闭嘴,有些不愉快,也非常的郁闷。
自己就这么不讨好?
望着一脸不爽的傅心梅,王天赐笑了笑,对刘根生道:“没事,好人,瓢客兄!大名鼎鼎的紫葫双瓢之一,不是坏东西。”
刘根生听闻,点了点头,接着道:“当年,父亲对那个大密很心动,但他怕引起泰屿的大乱,惹得万物生灵遭劫,就没有去发掘那个秘密。而我叔父刘白文,就是我父亲的弟弟,他很想得到那个秘密,经常劝说父亲,想与父亲一起去发掘那个秘密。”
傅心梅本想找王天赐好好发泄发泄心中的不满,不过听闻刘根生在讲故事,好奇心使然,就不声不响的站那里听着了。
“父亲并不同意,他知道我叔父心术不正,还与明月岛有所勾结,是不可能让我叔父知道或得到那个秘密的。”
“再后来,生下我之后,父亲虽不想动那个秘密,但又有些不甘这个秘密永远的消失,便打算把这个秘密留给我来保存。父亲给我取名根生,就是想让我叔父念在本是同根生的份上,希望叔父不要为难我。父亲又怕我自己去寻那个秘密,便不传我修行之术,命我一辈子都只能做一个普通人,这样,我便永远也没有能力去寻这个秘密了。”
“我爹曾言:如果你觉得世道开始乱了,多半是瞒不住了,就找个品行好的天上之人,将这个秘密说出去吧!否则,要么烂在肚子里,要么就一代一代的传下去。我虽是一介布衣凡人,但也多多少少听到了明月岛和各种妖魔出来祸乱的消息,这个世道可能是要变天了吧!今日,我便将这秘密说出来吧!”
“此秘,关乎着一种无敌术,是一个极其古老的仙神所创。据父亲所说,只要能练成此术的一鳞半爪,便可无敌天上!”
“这是什么术?”王天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