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几个人办事效率还真高,第二天就把人组织好了。谭五也就走马上任,在村头找块空地开始操练。因为都是家里的主要劳力,又是农忙时节,谭五决定每天只练二个时辰。
整整一天,莲儿的粥棚都正常开业,几个人又是在忙忙碌碌中度过。
第三天,到了神秘组织限定的最后期限。中午,莲儿正在给村民分熬好的粥,来村的路上扬起了尘土。远远看去,二十几骑正向这里奔来。
看看远处的尘土,又回头看看粥锅,郝谦皱了皱眉头迎了上去。
在离粥棚一段距离时,郝谦站在路中,对着马队举起一只手臂,示意马队停下。
这些人显然是横行嚣张惯了,理都没理就朝郝谦冲了过来。他们以为郝谦会吓得躲开,没想到郝谦站在那里岿然不动。
第一匹马上的骑手看要撞到人了,停下已来不及,嘴上骂了句找死呀!想把马往侧向移些,只见郝谦飞身拉住马缰绳。
马前蹄高高举起,后蹄在地上划一道沟。
好脾气的郝谦是被对方的嚣张所激怒。他并没有十足的把握,只是自从打通任督二脉后,就觉得浑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力气。显然,他对自己很满意,也愈发自信。
骑手摔到了地上,狼狈地从地下爬起,看到这个场面,被惊呆了;后边的人不得不勒住马缰。
有一个头目模样的人,上前怒声问道:“什么人?敢挡我们的路。”
郝谦松开拉马缰绳的手,指指前面,“没看到粥棚吗?这么大的尘土别人怎么吃?”
“粥棚?这里怎么会有粥棚?”头目模样的人下马,把缰绳交给别人,自己走上前。
莲儿没有理会他,继续在那里分粥。村民看到郝谦大发神威,又见秦月等人气定神闲,也都来了胆气,不慌不忙地排着队领粥。?
“你们是什么人,怎么在这里开粥棚。”头目问道。
“你没看到那个牌匾吗?”方小敏指了指立着的牌匾,“那上不是写得清清楚楚,秦月武馆常家村分武馆……”?
“这里什么时候办起了武馆?”头目问。?
“这可有时日了,只是这牌匾刚立好。”方小敏反应很快,说着,她指了指不远处,谭五正带着一伙人在操练,今天本来已经超过了规定的时间,是故意做给这些人看的。
“你们武馆没事开什么粥棚呀?”头目问。?
“什么叫没事开粥棚?谁不知道,这里去年受灾,青黄不接,家家都没有隔夜粮,不吃饭,学员有力气习武吗?能只管学员吗?。”秦月言道。
“你们也是来喝粥吗?我们这粥棚不对外,只对这村的人。”方小敏拿这些人寻开心。?
“胡说,我们是喝这粥的人吗?”头目哭笑不得。?
“你们不喝粥来这里干什么吗?”方小敏装糊涂。?
“我们……”头目欲言又止,应该是看到人家在这里开粥棚而不好开口。
“咱们进村找村里的人,跟他们这些人啰嗦什么。”头目身旁有人提醒。
“走,我们进村。”头目对后边的人挥了挥手。?
“不说出你们来干什么,谁也别想进村。”刚才还在一边站着的秦月已经挡在了这些人的前面。
“好大的胆子,开个鸟武馆有什么了不起,敢挡我们的路,不想活了。”对方一个彪形大汉在马上用马鞭恶狠狠地指着秦月,他没注意秦月刚才的身法。
没人看清是怎么回事,马上的大汉已经被郝谦从马上抓起,扔到了路边,“谁给你的狗胆,敢和她这么说话,你知道她是谁吗?”郝谦一纵身已经站到了秦月身边。
现在的郝谦,和当年与燕来顺对打时相比,已不可同日而语;确切地说,应该是脱胎换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