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南意，好好用你的身心感受我，这才是你最真实的感受。”

“不要……薄暮年，求你你……不要。”

不能在霍城谨这里，不能……

可是，薄暮年没有理会我的哀求，他的眼神，那么冷漠，却又那么炙热，就这个样子仅仅盯着我。

我不停地扭动着身体想要避开，却无处可逃。

我张嘴咬住薄暮年的手，他依旧不为所动。

我发狠了，将他的皮肉咬出，血肉模糊，口腔都是血，他依旧没有动。

他只是用悲伤的目光望着我。

“慕南意，我要你清楚自己的内心，你爱上我了，不是你的罪，是我的。”

“是我爱上你，引诱了你，如果他真的要怪，就怪我，要杀也杀我，不许你自责，我不许你觉得爱上我对不起霍城谨。”

“慕南意，放开自己，跟我一起，好不好？”

我不要……我不要……

我摇头，不停地哭，哭的声音都哑了。

薄暮年目光凝视着我，火辣辣一片，低头吻着我的下巴。

“慕南意，我爱你。”

“我恨你，薄暮年，我恨你。”

我抓着薄暮年的手臂，对薄暮年咆哮。

为什么要在霍城谨的墓碑面前对我做这种禽兽的事情。

薄暮年，你混蛋……

“恨吧，咬我吧，如果你觉得好受一点。”

薄暮年搂着我。

我咬住薄暮年的脖子，陪着薄暮年，不停地沉沦，天地间，仿佛就剩下我跟薄暮年两人，我听不到其他声音，看不到其他人，只能看到霍城谨。

霍城谨，对不起，我脏了，彻底……没资格爱你了。

……

我梦到霍城谨拿着刀子，刺进我的心脏，他一贯温柔凝视我的目光，突然变得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