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逼我？为什么一定要逼我，究竟……为什么？

……

“慕姐，你这是做什么？你怎么可以舍弃自己的孩子，做出这种事情？”

不知道在噩梦中挣扎沉浮多长时间，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了坐在我床边，握着我手的陈醉。

陈醉眼睛红红看着我，有些生气，有些悲伤。

“陈醉。”

我以为自己死了，却还是被救活了吗？

“妈妈，妈妈，宝宝在。”

宝宝从我怀里扬起头，精致漂亮的脸，紧紧贴着我。

我看着宝宝湿漉漉的眼睛，鼻子酸的不行。

我抬起手，轻轻摸着宝宝的头，对宝宝哽咽说道。

“对不起，宝宝。”

宝宝扁了扁嘴，委屈可怜望着我：“妈妈生病，宝宝难受。”

宝宝说，我生病，他很难受。

我抬起没什么力气的手，摸了摸宝宝的头发，哑着嗓子道歉。

“是妈咪不好，宝宝别担心。”

“妈妈，爸爸哭，难受。”

宝宝掰扯着我的手指，扁着嘴巴，表情委屈说道。

我沉脸，看着宝宝的眼睛，一字一顿说道：“宝宝，听妈咪说，他不是你的爸爸，知道吗？”

宝宝歪着头，看向我，似乎有些疑惑。

“是爸爸啊。”

“算了，我跟你说这些，你也不明白。”

宝宝认定薄暮年就是他爸爸，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宝宝还小，怎么解释都听不懂。

“慕姐，薄总对你做了过分的事情，你也不能这样惩罚自己，你怎么会自杀？我看你八成是疯了。”

我垂下眼帘，看向手腕上的纱布。

当时我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