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个人，都能给我那种感觉，不只是你。”

“你觉得冷郁就是霍城谨，他说自己恢复记忆了，他说自己是冷郁，你就信了。”

薄暮年朝着我冷冷嘲笑，一脸轻蔑的样子对着我。

我看着薄暮年脸上的自嘲，垂下眼帘，淡淡说道：“我信他，因为他是我此生最爱的男人。”

“那么我呢？慕南意，我算什么？”

“你什么都不是。”

话很残忍，却必须要这个样子说。

如果不这么说，薄暮年永远都不会放弃。

而我实在是没有精力在跟薄暮年这样消耗。

所以我要用最严厉的口吻对着薄暮年，告诉薄暮年，他在我心里，什么都不是。

薄暮年的一双眼睛闪烁着阴霾骇人。

他揉了揉眼睛，冷漠笑了起来。

“我什么都不是吗？”

“慕南意，你说这些话，其实是为了掩盖你内心的慌张是不是？”

“你爱我，很爱很爱。”

“甚至比爱霍城谨还要深。”

“别自以为是了，我爱的人，只有霍城谨一个人。”

“是吗？既然这个样子，动手吧，慕南意。”

他的身体往后退，朝着我张开双手，俊美的脸上不带丝毫感情看向我。

“你是不是疯了。”

我冷脸看着薄暮年，情绪急躁对着他发脾气。

我不喜欢薄暮年这样，他似乎在逼迫我。

我很讨厌，真的……很讨厌这种感觉。

薄暮年看着我，缓慢说道：“是啊，我是疯了。”

“因为你，我才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