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钧又问道,眼睛一直盯着王凌烟,试图发现一些端倪。
“这我不太清楚呢,我当时见一位仙役走到蓝贯合身边,突然就把他给收了,还不待做出反应,我随即也在一间房屋里了,之后便一直被关在里面,若那名仙役是公孙衍所扮,那就应该是他了。”
王凌烟答道,一副心有余悸很是后怕的样子。
闻言,东钧眉头微皱,沉声问道:
“他没问你点儿什么?”
“问了,他问我为什么要与司命府联合设局,对他进行诱捕!我推说对此事并不知情,我只是个商人,开办缂丝坊赚点儿小钱罢了,天庭的事我并不清楚,他见问不出什么,也就没再追问了。”
王凌烟答道。
闻言,东钧眉头皱得更厉害了,他又问道:
“他没打劫你的财物?或是对你做点什么?”
“没有,你看,我的指环不都还在吗,至于其他,那家伙好像只对天庭的事情感兴趣。”
王凌烟说着,还扬了扬手上的指环给东钧看。
“在这之后,你一直没有见到蓝贯合和朱小姐吗?”东钧继续问道。
“蓝贯合我没有见到,他显然没有与我关在一起,怎么?朱小姐也被那家伙抓去了吗?”
王凌烟故作不知朱缂焰被公孙衍“抓走”的样子问道。
“嗯,我听手下报告说,你们三人当时都消失不见了,事后发现一名仙役也失踪了,显然这些都是公孙衍一人所为,那家伙真是太嚣张了!”
东钧恨恨地说道。似是想到什么,他随即又问道:
“烟妹,现在只有你一人被放回来了,你能说说原因吗,为什么他只放你一人回来,而且毫发未损,这不像那人的做事风格呀!”
闻言,王凌烟脸现不悦之色,冷冷地说道:
“族兄,难道你一定要看到我被他劫财劫色才满意吗?小妹我这次能脱险回来,还不是因为我又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那人见到留着我没有大用,估计他也知道我是你族妹的身份,不想把司命府得罪得太狠,所以就放了我呗!”
闻言,东钧连忙说道:
“烟妹误会我的意思了,大凡这种与天庭公然作对的人,多数都是亡命之徒,见利忘义、见色起意对他们而言,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烟妹姿容秀丽,我是担心那家伙对你起了歹心。”
东钧嘴上虽然道歉,但心里却惊诧无比,以往这位族妹在自己面前,一直陪着小心说话,她很多事情都有求自己,如今被放回来,怎么突然像换了个人一样,对自己不再那么恭顺。
其实,王凌烟自己也没意识到,她现在的心境已大异从前。主要是她现在把自己这一支脉归宗改姓的事情看得很淡,所谓无欲则刚,没有了求人之心作祟,说话的口气自然不再谦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