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呆看天书信息，女鬼在身边扭来扭去，不时撩惑一二，根本无所觉，女鬼都是精神体，虽然可现形，却无实体，在李英琼眼中女鬼跟他摩肩擦颈，但首席感官上却无丝毫触感，倒是精神攻击一波波地冲击两个法宝，想要攻破法宝防御侵入心神而不得。

乔瘦滕指挥女鬼攻击首席比攻击李英琼有成就感地多，方才十八只女鬼想靠近李英琼而不得，不敢进入紫郢剑芒弥散圈，而攻击首席虽然一时未将首席迷倒，女鬼却全部近身，仿佛成功在即。

女鬼发出精神攻击所消耗生魂能量与距离成正比，离得越近，每发一波攻击消耗能量越小，现在女鬼缠在那道人身上发动攻击，只有刚才攻击野丫头的几十分之一，这点消耗根本不放在心上，所以尽管发现攻击首席效果不佳，但仍以为多耗一会儿，就能耗倒对方。

首席顶着攻击研究天书信息，可不是为了给李英琼留下英勇形象，他在考虑如何得到更多好处，在天书上一发现乔瘦滕炼制出的女鬼为精神体，就想起自己踏入元婴期经历，因为《洞明烛照经》的特殊，修炼出的元婴是个呆婴儿，须在度四九天劫——魔婴劫时，将魔婴杀死，由元婴吸收其精华才能生出智慧。

女鬼同样是精神体，若此时将之杀死，不知元婴是否仍具备自主吸收精神力的能力？因为没有相应道法，所以不知，否则早就开始反击吞噬女鬼了。

到目前为止，他所拥有的精神攻击道法主要有两种，一种是修炼《紫玄迷神诀》第十层衍生的“失魂落魄”，激发此道法，可发出针对魂魄的专项攻击，攻击力，攻击范围方圆50米，耗费真炁50点，攻击生效后，魂飞魄散，等级降五级，每天可有三十次额度发出攻击，无冷却时间限制。

另一种是元婴度过四九魔婴劫后系统奖励元婴获得天赋道法：“精神穿刺”，激发此道法，可对灵魂发动穿刺攻击，攻击力，攻击距离100米，耗费真炁50点，攻击生效后，魂飞魄散，等级降三级，冷却时间一小时。

相当于一个是精神群攻道法，但针对个体攻击力低，一个是精神单体攻击道法，但攻击力高，可惜“精神穿刺”每使用一次需要冷却一小时，此时此刻显然不合适，但“失魂落魄”道法若有效地话，可能一下将在场女鬼全部杀死，若元婴有且吸收能力有限地话，大部分女鬼被杀后的精神力将浪费掉。

首席一时拿不定主意，便任由女鬼围在身边大跳天魔舞，兼且一波波发出精神攻击，毕竟他现在处于十页超频状态，虽然此事难决，但脑洞大开，突然泛出一个念头需要验证，何也？

当初系统奖励“精神穿刺”道法时，处于元婴期，也就是体内只有一个元婴，根本不是两个人婴，也没有妖婴入体，那么到了现在，虽然往后再无对此道法的系统提示，但现在体内有三个元婴怎么算？

这就需要大胆假设，小心求证，他所冒出的念头认为，至少两个人婴均各掌握这一精神攻击道法，而且独立计算冷却期，至于妖婴嘛，有可能也掌握了这个道法，原因是妖婴进入人体后，与人婴其实为同类，且意识共用，只是因为形成条件不同，个体有差异，但同一意识主导，时间这么长后，是量子纠缠作用也好，还是潜移默化也罢，人婴所拥有的道法，妖婴应该也会才合理。

方贱人分析问题当然从利己的角度去分析，甚至一度产生若事实与他所分析结果不同，等会儿有机会就要投诉游戏有BU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