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飞没有太多暴露,差不多就行了,事实哪里才两三倍,至少十倍八倍。
等炒完股再给舒曼青盘一个商铺,哪怕是先贷款买,不出几年光租金就能抵消每月房贷,再后,会远超房贷数值。
一铺养三代不至于,但这一代,稳。
边吃边聊,小丫头插不上话,也没人搭理她,而憨狗在狗舍里扑腾。
闻着饭香味儿,就是吃不着,捉急。
这样也还好,嗅觉刺激之下,身体显饿,待会儿喂狗粮,吃的欢快。
时间流逝,当喂了狗粮遛弯下楼回来,已经七点多钟;离跟邹明涛的约定九点还差不少,这大哥年底公司忙。
忙了好,越忙越证明在乎责任划分。
吖的不赔钱,刑事责任,起诉定了。
其实也没约在别处,就约在地下车库停车位,反正聊聊,又不吃饭。
能成就谈,不能成就走法律途径。
你以为我嫌麻烦,对,我是嫌;但我现在麻烦点,你以后就是大麻烦。
反正光脚不怕穿鞋的,我是受害方。
没理还能狡三分,更何况有理,干!
……
九点钟,地下车库,几多人碰面。
正义一方:熊飞,舒曼青。
邪恶一方:邹明涛。
见证人一方,女物业:杨春燕。
没什么好说的,熊飞将今天打印出的手机相片发给了两人,笑道:“我也不拖泥带水,互相扯皮没什么用。”
“前后照片就是有力证据,说一些有的没的没意义;不用不承认,也不用道歉,咱们来点实际的最好。”
“我们也不讹人,停了多长时间,就给这一份租金就成,不过分吧。”
杨春燕没有说话,而是看向邹明涛。
跟她没关系,就是做个见证,物业。
邹明涛眉头微皱,看着手里的照片,拍的很清晰,也能阐述因果联系。
至少作为他侵占这个车位,基本能说的过去;但也就这样,我就说我的钥匙正好能打开这把地锁,你能怎样?
不过毕竟不是他的车位,车也停了,多少要给点钱,总不能白嫖不是。
邹明涛笑了笑,“熊小哥搞的倒还挺齐全,不过这也说明不了什么,就这地锁款式,能打开它的钥匙多了去了。”
“当然,我也不是不讲理之人,毕竟停了有一个多月了,这钱我给。”
听言,熊飞双手一摊,呵笑:“邹先生是觉得我好糊弄是吗?先不说这地锁是不是你撬的,你说停了一个多月?”
“虽然我也没证据证明你到底停了多久,但绝对不止一个月!当然,如果你敢用你父母,妻子,以及儿女的名义发一个毒誓,我就算你停了一个多月。”
“对了,毒誓写到纸上,物业一份我一份;放心我不贴,留个纪念。”
听言,邹明涛的脸色有点难看。
“小兄弟,你这是不想私了了?”
熊飞冷冷一笑,“大哥,是你不想私了才对!你是不是知道物业只有近一个月的监控记录,所以才说一个多月?”
“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么聊斋志异啊!哪怕你说三个月我都不好怀疑什么,说一个多月,都侮辱自己的智商。”
“大哥,实诚点儿,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