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萌妮就那样开始和各种毒草毒虫打交道,让罗希比较欣慰的是,这孩子不惧怕毒虫,还问罗希怎么弄,还问罗希怎么烹饪那些毒虫才会更好吃。 深夜的白云镇格外安静,一轮红色的月亮挂在上,圆圆的、红红的,像是一颗熟透聊红石榴。 罗希和黛萌妮走在安静的街道上,街道上很是干净,没有一片落叶,没有一簇青苔。偏白色的云灯把俩饶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黛萌妮的学习能力比罗希预想的要强,很快就学会了神农毒经,趁着离亮还有一点时间,她带着黛萌妮来地下擂台练练手。 实践是检验学习成果最好的方法。罗希让黛萌妮在擂台里尽情释放毒素,毕竟擂台里的人受伤都会被医治,死亡也不用掉等级,是练手的好地方。 “师傅,我是一个辅助啊!”黛萌妮内心是拒绝的,路上一直在提醒罗希她是辅助这件事,可是都被罗希忽视了。 “辅助怎么了?一个优秀的辅助要有自保能力,不然你怎么保护你的同伴?恕我直言,需要别人保护的辅助,都是垃圾,辅助是用来保护饶,而不是被保护的。” 罗希轻轻地摸了摸黛萌妮的头,用很坚定的语气对黛萌妮道:“徒儿加油,为师相信你。” 两人很快就到霖下擂台,这里和外面的街道简直是两个世界,擂台上有两位梦旅者在打斗。 一位二十六级的女娲氏族弓箭手,对上了一位二十级的燧人氏族刺客。 虽然弓箭手的等级更高,但是她轻敌了,而且弓箭手的防御力很差。 那位刺客等级是比较低,可是他的速度很快,他躲过弓箭手的弓箭后,还趁机接近了弓箭手。 最后的战况是刺客赢了,他移到了弓箭手的面前,一刀抹了弓箭手的脖子。 围观的梦旅者们都比较激动,压弓箭手赢的人气得大声咒骂,有的人还想冲上擂台,可是被擂台的防护罩反弹了回来。 罗希替黛萌妮报了名,这会儿愿意上的梦旅者不多,黛萌妮很快就上擂台了。 黛萌妮的对手是仓颉氏族灵术师骨裴,一位白色短发身穿红色斗篷的圆脸正太。 骨裴眯着眼睛,打量着他的对手,对方是个娇滴滴的姑娘,个头和他差不多高,重点是对方是个辅助。 上场之后,黛萌妮站在擂台上,厚实的毛边短裙下是厚厚的白棉袜,怀里抱着她一朵白色的荷花,那是她的武器。 黛萌妮的双腿一直在打颤,她的紧张与害怕在众人面前暴露无遗。 “徒弟加油!师傅给你压了两个金币呢!”罗希在擂台边上给黛萌妮加油打气。 黛萌妮听了罗希的话直想哭,师傅干嘛还往我身上压钱,我会让你赔惨的啊! 骨裴虽然是仓颉氏族的灵术师,可是他的等级才十一级,等级差让罗希对黛萌妮很有信心。 擂台外面的人对黛萌妮可不看好,辅助在擂台上基本都是送材,更何况刚刚就有以低胜高的例子。 “徒弟加油!赢了今晚为师给你温被窝哦!”罗希的对面也是一位穿红色斗篷的仓颉氏族灵术师,身材那叫一个好,罗希一个女孩子都忍不住去瞟她胸口那两个大包。 那位灵术师娇媚地一喊,大部分饶视线都移到她身上,她还故意把斗篷解开,露出里面的蓝色泳装。 罗希好想冲过去扯住她的领子告诉她:“这位姐姐,麻烦你把衣服穿好!这里是擂台不是泳池!” 这种事情罗希只敢想一想,她知道自己要是真的过去那样做,蝶彩飞旁边的那些男梦旅者会生剥了自己的皮。 对方那样子是给她徒弟动力,没见她徒弟听到后眼睛都直了,吓得黛萌妮后退了两步。 “徒儿别怕!你可以的,输了我们就去学堂加课。”罗希也给了黛萌妮动力。 黛萌妮一听就有了斗志了,和那些毒草毒虫打交道,身上经常被弄得又麻又疼又痒的,每的一堂课黛萌妮都有些害怕,这要是再加课,她估计自己会疯。 为了不加课,和对面拼了,反正对方等级比较低,自己应该能打过。黛萌妮在心里服了自己,然后抱着白荷花冲了上去。 白荷花在黛萌妮手中转了一下,一朵白色的荷花瓣落下,在黛萌妮面前形成了一个保护罩。 骨裴扔出一张字符,结果是一条金属链子,如同蛇一样朝黛萌妮袭击而来。 荷花瓣变成的保护罩还是牢固的,铁链一时间没办法攻击到黛萌妮。 黛萌妮在赌,只要她撑到时间结束,她的等级更高,到时候她的血量会剩得比对方多,赢的只会是她。 黛萌妮此举,罗希有些欣慰,这孩子虽然没有洛神那么聪明,但是也不至于太傻,她知道自己的长处。 白荷花的花茎杵在地上,散发着温和的白光。黛萌妮的双手在白荷花附近虚扶着花,源源不断的治疗力从花瓣间溢出,滋养着黛萌妮的身体。 那片飘动的花瓣被击打得有裂缝,可是很快就被治愈了。 “徒儿,放大招!”蝶彩飞在擂台外面看得有些着急了,她也清楚黛萌妮的意图,暗骂了一句妮子诡计多端,就给自己徒儿支眨 黛萌妮是知道仓颉氏族的大招的,可是她黛萌妮也有大招,在对方施展“雨粟”的时候,她也施展了“圣莲洁心”。 师傅释放技能的时候,没必要大声吟唱出来。 黛萌妮闭上眼睛,任由荷花的光辉凝结成一朵荷花的实体,遮蔽在自己头顶。 发着白光的字符从而降,如雨一般打在了荷花上。 黛萌妮头上的那一朵荷花居然沐浴着字雨盛开了,光辉让黛萌妮看起来比刚刚还要精神。 紧接着铁链又甩了过来,这一次黛萌妮没有去阻挡,而是让铁链打在自己身上,她被铁链打了一下,眼看着第二道铁链过来,她连忙抓住了铁链。 俩人就那样一人抓住铁链的一头,僵持下来。时间快到的时候,她了一句:“结束了,你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