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的人都差不多,尤其是白糖鱼,和她哥哥很相似。
在白尾鱼与朝平相拥的时候,白糖鱼也倒在邢厚文怀里。
“白糖鱼,你醉了,去休息吧!”邢厚文看着怀里的白糖鱼说道。
两人身上都有酒味,这是用星希花根酿造成的酒,味道还可以,就是有一点点烈。
酿造酒主要是依靠一种石花,橙色的可以生长的石花。由于可以酿酒,盆地里的人们管这种石花叫做酒石花。
把酒石花和星希花根一同放在密封的罐子里,放个五天左右,星希花根就会发酵。
然后把这些星希花根连同酒石花一起蒸馏,就能得到酒了。不蒸馏也是可以的,只不过酒香味没有那么浓。
也可以用星希花茎叶酿酒,可是那样酿出来的酒味道不是特别好。
星希花茎叶酿造的酒是用来置换生活必需品的,而星希花根酿造的酒才是用来自己喝的。
白糖鱼和邢厚文生活在一起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可是邢厚文对于白糖鱼一直都是相敬如宾,两人至多也就拉拉小手。
躺在同一张床上,可是喜欢的人不碰自己,白糖鱼心里很不是滋味。于是她想了一个办法,那就是喝酒助兴。
此刻醉醺醺的白糖鱼把头枕在邢厚文腿上,她问邢厚文:“邢厚文,我就那么丑么?”
邢厚文摇了摇头,对白糖鱼说道:“不丑,很漂亮。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去休息吧!”
“我不!还早呢,你把这瓶酒喝完我就睡。”白糖鱼撒娇着说道。
邢厚文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准备接过酒瓶的时候,白糖鱼把酒瓶收回去了,她坐起了身,将一口酒含在嘴里。
邢厚文还没有反应过来,白糖鱼就朝他扑了过来,然后将嘴里的酒渡到了邢厚文口中。
“白糖鱼!你醉了!”邢厚文推开了白糖鱼。
“叫我糖糖,我现在很清醒!我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清醒,我想要你!”白糖鱼说着又贴了过去,她试图再一次和邢厚文有亲密的接触。
然而她刚刚靠近邢厚文时,一口秽物吐了出来,喷到了邢厚文脸上。
邢厚文面无表情的用袖子擦掉脸上的秽物,他再看向白糖鱼时,白糖鱼正一脸难受地抱着肚子。
“怎么了?”邢厚文很是着急地询问道,刚刚被吐一脸的愤怒全然没有了。
“肚子……疼……”白糖鱼抱着肚子很是难受地说道。
“我带你去找容多……”邢厚文说着将白糖鱼抱了起来,然后朝着容多家跑去。
急促的敲门声将容多吵醒,他很是不悦地披了一件衣服,喊着:“来了来了!大晚上的谁呀!”
容多打着哈欠将门打开,外头是集得一头汗的邢厚文,他怀里还抱着已经昏迷的白糖鱼。
“这是怎么了?”容多看了看邢厚文怀里的白糖鱼问道。
“容多!你快看看她吧!晚上喝了点酒就吐了,然后就变成了现在这样子了。”邢厚文着急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