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洛,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早晨,一身职业装的小犹太出现在了苏文洛房间中。 闻言,苏文洛一愣,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昨天晚上的那个女人不是小犹太? 苏文洛开始回忆,那肌肤的弹性并不像是中老年,说明不是阿姆。 难道是保姆,可是这也不可能,因为不喜欢有保姆在自己家中,小犹太的这一套别墅并没有配备保姆。 “阿梅,这几天别墅有朋友来住吗?” 苏文洛还是决定,将昨天晚上的事情瞒下来,毕竟自己现在唯一能够确定的就是那个女人不是小犹太。 至于是谁,重要吗? 大不了就当是一场梦。 “嗯!” 小犹太整理着苏文洛的衣服,然后将昨天的事情说了一遍。 苏文洛在听到,住在别墅中的人是方家姐妹的时候,眉头微微一皱。 先是方展博,坑的小犹太差点阿渣那几兄弟卖到东南亚。 接着就是方家的几个恋爱脑,尤其是方婷居然能够和仇家的儿子谈恋爱。 至于罗慧玲,那就是一个可怜的女人。 “你那里的房子装修好了,准备什么时候搬过去?” 苏文洛点点头问道。 “已经都搬过去了,今天来这里我就是想要问问玲姐还有什么要买的,毕竟她们来这里真的是人生地不熟。” 小犹太还是那么的善良。 当苏文洛来到客厅的时候罗慧玲穿着一身居家的服装,开心的在摆弄着早餐。 在看到苏文洛出现后,先是一愣,随后脸上出现了一抹俏红,紧接着又变得紧张起来。 苏文洛愣了一下,怎么姐姐你还在四川学过变脸吗? “姐姐,别拘谨,坐!” 苏文洛坐在了餐桌前,看着桌子上的三明治,拿起一块就尝了一口。 不要说,这味道做的真的不错,比之那些茶餐厅也不遑多让。 “你们家的事情,阿梅和我说了。” 苏文洛放下手中的牛奶杯,抬头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对面的罗慧玲, 只是,好巧不巧,自己这个角度将一切看的都更加清楚。 苏文洛不动声色,再次拿起面前的牛奶,喝了一口,压下了胸口的那一团火。 “在丁家那件事没有被解决前,你们可以一直住在这里,至于房租,你们就用帮忙打扫来抵账吧。” 苏文洛看到了罗慧玲胸口的那一个无比熟悉的草莓印,哪里还不明白。 昨天晚上的那个女子就是她。 罗慧玲有些局促的看了一眼走下楼的阮梅,其中早晨出去送小敏上学回来的时候,她就已经听门口的安保聊到了苏文洛。 她知道,苏文洛是一个大公司的老板,同时在江湖上还相当的有实力。 如此一来,昨天晚上的一切,她就只能当成是一场意外。 “苏生,谢谢你能够让我们暂居这里,其实我们一家苦日子都过惯了,现在忽然住在那么大的别墅中,还真的有些不习惯.” “并且,我们住在这里你还不收房租,这让我们更加不好意思了。” “我想,要不苏生帮我们一家安排一间简单点的房子,至于别墅中的打扫,放心完全可以交给我来处理。” “至于房租,放心,只要过了这一段时间,我一定可以还给你” 罗慧玲不知道为什么,在苏文洛的面前说话会如此的语无伦次,其实她就是想不住在这里。 毕竟,港岛的别墅出了名的贵,现在就算是租,这一栋别墅的租金她们也给不起。 而且,港岛的一共保姆,每个月的薪水也就在3000左右,用保姆工资抵房租 不用想,她也猜到了,苏文洛这是在照顾她们一家。 自从方进新死后,她独自将方家几人拉扯大,就算再难,她也没说要乞求别人什么。 苏文洛的眉头一皱,之前他想过很多的可能,就是没有想到会是如此。 只是,这一个微微的皱眉,让罗慧玲的内心更加紧张。 “苏生,我真的没有其他的意思!” 罗慧玲急忙站起来鞠躬解释,她真的害怕苏文洛会有什么误会。 “阿梅昨天能够将我们一家安全的带到平这里,就已经帮了我们很多了,我们害怕.” 罗慧玲还想解释什么,苏文洛抬手让她先坐下。 毕竟刚刚的那一股鞠躬,让自己刚刚压下去的火气再次升腾起来了。 “这别墅是不是住的不舒服?” 罗慧玲摇摇头说道: “不是,苏生吗,这一栋别墅住的真的很舒服,我们这辈子也是第一次.” 罗慧玲还想说什么,苏文洛再次打断她道: “既然舒服,就继续住下去,如果想要给房租,这样一个月你们交两千纹就可以了, 这一栋别墅以前是给阿梅住的,现在阿梅和阿婆搬到新屋去了,这里空着也是空着” “可是.” 见到罗慧玲还想说什么,苏文洛挥挥手直接打断道: “就这样吧,你们住在我这里就安心住下,至于丁家他们不敢来这里闹事的.” 苏文洛的这句话,直接击中了罗慧玲的软肋,想到昨天来的只是丁家最不成器的丁益蟹。 就已经将她们家弄的鸡飞狗跳,要是混黑社会的丁孝蟹来了,估计她们一家昨天就被丢下天台了。 现在住在这里,她敢确定,丁家几父子绝对不敢来捣乱。 “谢谢苏生..你真的是一个好人..” 自己这是被发好人卡了吗? 苏文洛乐了。 “好了,我也吃好了,先走了,对了我要是在家的时候最好不要这样穿” 苏文洛说着拉了一下自己的领口。 罗慧玲一愣,然后脸色快速的红了起来,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快速的跑上楼,然后扑在床上。 听着楼下汽车发动的声音,罗慧玲站在窗口盯着苏文洛离开。 其实她早已经不是小女孩了,只是守身如玉那么多年,昨天居然莫名其妙的被苏文洛拿走了第一次。 可是,为了方家的几姐妹,她不能说出去任何一个字,现在她只能认为昨天晚上就是一场梦。 忽然,她想到了什么,自言自语的说道: “应该不会那么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