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想解手?我扶你起来在屋里解就是了!“
姜福生一嗓子叫来了姜大柱姜二柱和孟氏。
他话落,姜二柱已经拿来了木桶。
谢司珩白皙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爹,我去茅房!”
“你能行吗?”姜福生还想说话,想到六郎是秀才,肯定是个好面子的。
谢司珩点点头。
姜福生和姜大柱扶着他起来,起来的时候牵扯到腹部,一阵一阵的疼。
昨天拔剪刀的时候,一开始他是知道的,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一觉醒来就是现在了。
肚子憋得慌。
姜大柱扶着谢司珩到茅厕门口,谢司珩坚持要自己进去。
姜大柱只好在门口等着。
姜然一直到天亮才睡着,刚睡着没一会就感觉院子里有动静。
眼睛睁开,盯着房顶看了一会。
刺溜一下爬起来。
“爹,大哥,六郎怎么了?”姜然冲到茅厕。
姜福生拦住她:“六郎要解手,昨天晚上没发烧应该是没什么大碍了!”
“你先回去,六郎解手完了就回去了!”
姜然吁了口气。
茅厕味道有点大,姜然跑到院子里等。
周氏已经在厨房里忙活了。
“娘,你们是不是一晚上没睡?”徐春桃也起来了。
进了厨房就忙着做早饭。
周氏打着哈欠:“我和你爹眯了一会,大柱和二柱一晚上没睡,一会你让大柱睡一会!”
“娘,你去烧火,我来做饭!”
担心了一晚上,这会知道谢司珩没事,周氏就感觉特别瞌睡。
她烧着火不停地打哈欠。
徐春桃心疼。
谢司珩上完茅厕出来,姜然端着水盆在院子里等着。
“洗手!”她颠颠的跑过去。
谢司珩挑眉看了姜然一眼,伸出手慢慢洗着。
洗完手姜然拿下搭在肩膀上的帕子,给他擦手。
姜然握住谢司珩手的刹那,谢司珩指尖微动,女人身上独有的气息和温度顺着指尖在身体蔓延开。
他故作淡定的看着眼前的女人给他擦手。
白皙的耳垂红成了八月的山楂。
姜然原本只是单纯的想给谢司珩洗手,摸到他的手之后,姜然发现这男人的手又细又长,还有肉。
摸起来一点也不硌手。
谢司珩就像是冬日里的地龙,姜然摸着摸着就是上瘾了。
稀罕的多摸了好几把,嘴角不经意流露出猥琐的笑容。
姜福生眼见着姑娘这手擦不完了,拍了姜然脑袋一下:“阿然,你是打算擦一盏茶还是一炷香?”
姜然茫然的看着爹,手心里突然空了,她才明白爹的意思。
做了鬼脸。
姜福生好笑的看了她两眼,扶着谢司珩进了屋。
姜然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好像手上还有谢司珩的温度。
原来这男人这么好啊!
怪不着原主宁可自掏腰包也要把谢司珩娶回来。
姜然砸吧着嘴,使劲的想着上次吃男人的味道。
想了半天,发现她快忘光了。
是不是要安排起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