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怎么到这儿来了。” “祥子,我看了你的文章,看了你的白话诗。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在负面的环境中依然寻找光明,比喻活着的希望,对苦难的不屈服、不妥协。这正是我们这代人需要的精神。我早就想来见你了。” “快,先生,来来来,先生,屋里请。” 祥子把大佬请进了屋里来。 屋子比较小,还算干净整洁。比之前车厂的宿舍环境可要好太多太多了。 祥子比较热情的招待着他,搬了一张椅子来,“先生,请坐。” “好好,你坐,你坐。” 又去搞了些茶叶给倒上。还好祥子准备了不少的东西,吃的也有,这时候用来招待不至于太寒酸。 “祥子,我没想到你这么的年轻,能写出这么好的文章来。对了,你现在多大了?” “十八岁。具体哪一天我也给忘了,父母去世的早,我是孤儿,很多事情都记不得了。” “我属兔,光绪己卯年生,刚好大你十岁。这个给你。” 递过来了一个信封,继续说道:“本来这封信是要给邮局的,距离这么近,我又想要见见你,干脆过来亲自交给你。” 祥子把信封拿了过来,知道里头装着的东西都是大洋。 拆开来看,又是八个大洋,“谢谢先生。” “说不上谢,这本来就是你应得的稿费。应该是我谢谢伱才对,两篇文章两首白话诗,有冲劲,有棱角,这四篇稿子会给这个国家带来什么?一股清新的空气。新青年如今很有影响力。我曾经说过,十年的时间将国人的思想为之一变,如今看来用不上十年。” 祥子:“先生的新青年杂志我每期都会阅读。每次都会有受益。” 这近一个月来,祥子还真把每期的新青年买了过来,往期的也买了。翻着看了看,毕竟自己投稿了,看看往期的内容都是怎样的,下次自己再想些的时候也能参考一下。 “祥子先生,你能为新青年赐稿,感激不尽。” 特别是那三首白话诗,太有力量了。在他看来,这个白话诗能在新青年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