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下,“一個幽灵,共铲主义的幽灵,在欧洲游荡,为了对这个幽灵进行神圣的围剿,旧欧洲的一切势力......都联合起来了。这是宣言,译本?” “对,宣言的第一章,资产者和无产者。跟你一样,跟李先生一样,我非常认同俄国的十月革命。” 几天后。 编辑部。 陈先生还是决定要去南方。 南方要陈先生主持办学,办夕南大学。 蔡先生还在挽留:“重辅兄,我真心希望你留下来,主业放在京城大学。这学期的课程已经为你安排好了,而且我是真的希望我们在一起能把新文化搞的再彻底一些。” 胡教授:“我也不赞成你去南方,那个地方不适合你。” “为什么?” “南方那边的的激进人士太多了,你去那边,肯定又要走极端的。会耽误你做学问的。” 陈教授:“都到了这个地步了,哪里还容的了去做什么学问呀。蔡公,我去意已决,无需再劝。” “好吧。” 陈教授:“北方派系林立,已经无法掌控全国了。南方更有活力。孙先生如果能控制南方,将来势必会取消北洋。统一全国。我想要是现在去南方,可能机会更多一些。” 听说陈教授辞去了文科学长的职位,好几位国文的教授也过来送行。 文科学长,就是文科的老大,现在的京城大学,文科比理科影响力大。文科学长在京城大学差不多就是第二把交椅了。 陈教授:“季刚兄。” “伱放着好好的教授不做,偏偏要去编那个不伦不类的杂志。你这一走,中华便算是少了一部通史啊,这是多大的损失,你可曾想过这个问题。” 陈教授还是一位了不起的史学家。文科很棒,才能担的起这个职位。 “季刚兄,你做你的学问,我搞我的不伦不类,至于是不是损失,历史自有公论。” “不可救药。别了,重辅兄。” 辜教授:“重辅,君去也,还斗否。” “一息尚存,战斗不止。” “贤弟保重。” “汤生兄,珍重。” 从现在开始,陈教授就专门搞杂志,还有一些社会运动,把精力都放格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