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触碰到镜子的那一瞬,也可能是在那一瞬之前,一个男人悄无声息地从我的身后消失,出现在镜子的另一面。
这个男人就是胡峰。
不排除他装腔作势的可能性,但是,他是怎么到达镜子的另一边,这犹如我的瞬间移动一样,令人费解。
我更愿意相信他并没有这样的能力,而是他那原本就已非常强大的实力。
站在这个学校,食物链最顶端的5个人他们的实力究竟达到了一个多么恐怖的地步。
我一区区2000业力,不,应该是3000业力,这样一个虾兵蟹将,又怎么有资格知道。
真是超级讽刺。
我已经做到了让眼前这个男人瞠目结舌的地步,但是我的心里,对这种瞠目结舌还是感到超级不爽。
因为那种蝼蚁的地位没有变,即使你还是增长了实力你们在他们的眼中还是蝼蚁。
没有比较,就没有仇恨。
尤其是在你还开了挂的情况下,但是,我可是要命的行军蚁,
我的挂还没开完呢!!
“感觉有点像基因药物的,他的手指移向了我腕部的经脉,感受着我经脉的脉压。我听过,那种剧烈的经脉的冲击第二个经脉结的震动声,有如打雷般轰隆隆作响。
他虽然疑惑,声音却依旧平稳,
“但是在某些方面又不像……”
他居然没有被吓一跳,这一点我非常惊奇。
在sb特工局的日子里,有一种训练,叫做荒蛮故事。
那东西简直能让人在一星期内发疯,我曾经就是经历了这个东西,挺住了,便拥有了成为特工的一个条件。
而所谓的荒蛮故事,是从一种古代刑罚里汲取的灵感
船刑,这是一种古老的波斯死刑,,犯人被赤身裸体地绑在两条小舟中间有的是用挖空的树干,头、手、脚从里面伸出来。犯人被迫吃下牛奶和蜂蜜直到开始腹泻,身上被涂上厚厚的蜂蜜,为了吸引昆虫来叮他裸露在外的四肢。
然后人们把他仍在混浊的河流上漂浮或者干脆仍在太阳下。毫无防备的犯人在船里的排泄物,招来了更多昆虫,在他露出的身体上觅食繁衍。死亡终会降临,犯人可能在脱水、饥饿和休克的综合作用下死去。
美洲土著印第安人也用相似的死刑,他们把犯人绑在树上,在身上涂上污物,把他留给蚂蚁。因为犯人先前没有被强制喂食,通常会在几天后饿死。
我们不一样,之前说过,我们肌肉已经训练到坚硬如铁的地步了,这也算是一种招式,名为百炼,虫子什么的根本奈何不了我们,但是,有一件事促成了这个训练。
在科技发达的今天,即使是百炼的训练。一些人总会依赖于超科技,蒙混过关,只为成为一名公务员。
就有这么一个人,是前任副局长大表哥的儿子,家里有钱,为了给他过,特地用科技,这个第一生产力,把他打造成了一个近乎完美接近于特工的存在,伪特工。
但是,我们特工的要求,是在任何条件下,都能保持住自己的实力。
尤其是,科技这个东西,它的缺陷在于,不能完美的代替生物体。
尤其是,能量这个东西,它不具有能动性,也就是能量的输入一旦被破坏,短时间内无法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