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峰那损赛去了外面,”我耸了耸肩,对一脸懵逼的韦了凡说,“现在由你来负责所有的事情。”
“握草!”韦了凡的表情变化也太丰富了,这下又到了那种睁着眼睛,略带点委屈的表情,“说好的计划呢?谁来配合我?”
“谁来配合我啊?!”韦了凡一副慌了神的样儿,左右乱走,手足无措,他一斜眼看到了在一旁失神的刘伊宁。
就像看见了救命稻草一样,他一下子扑到了刘伊宁面前,把刘伊宁吓了一大跳。
“喂!”他擦了擦头上的汗,镇定了一下说,“是胡峰让你留下来配合我的吗?”
意思就是,你是猴子请来的救兵吗?
“老娘心情不好,不想理你,”刘伊宁扭过头去,没有理他。
“你心情不好可以,”韦了凡脑门子上的汗又渗出来了,他手忙脚乱的擦去,“关键是第三关比什么玩意啊!?”
“我怎么知道,”刘伊宁都不愿看他,一脸的不关我事,她一边向上偏头看着天花板,一边说,“他又没交待给我,他给你什么就比什么吧。”
“他给我一架钢琴啊姐姐!”韦了凡急了,冲着刘伊宁吼了起来,“我可压根就不会钢琴啊,为什么要比我根本不拿手的东西啊?”
“你着什么急啊,说不定他也不会呢?”
“对,”我举手示意,“我音痴。”
“你看……”
“我看什么啊!”韦了凡急的一个劲的擦汗,“这西服怎这么热呢!既然不是比钢琴那是比什么呢?我时间不够啦!”
“怎么地,帅哥,”我眯起眼睛看着这个狼狈的男人,“你要去赶哪个通告啊。”
“闭嘴!你个死扑街,”韦了凡指着我就骂,有一种跟我熟络了好多年的感觉,他大概是察觉到有什么地方不对,赶忙收回了话,“在我们广东话里,扑街是赞扬的意思。”
劳资专业骂街十五年,能不知道扑街是什么意思吗?
我也有这样的感觉,不知为什么,只有跟好哥们在一起的时候才会有这种感觉。
“扑街!”我毫不客气的回敬了一句,“韦先生的衣服好扑街,头发好扑街,嘴巴性感的扑街到家了,整个人就是一个死扑街,丢雷楼某。”
“是是是,”韦了凡擦了一下汗,唯唯诺诺的回应道,“我刚才用词不当,还请您原谅。”
呦呵!这样唯唯诺诺的样子就更让我有熟悉感了,绝对在哪里见过,是在局里,还是在盂兰。
大概是想掩饰什么吧,也许是怕时间一长他就暴露,他快速的整理好了自己的妆容,那小油头又梳得锃亮,笔直的站在我的面前,又是刚开始看到他时的仪表堂堂。
“我突然恢复记忆了,”他故作镇定的对我说,“我想起来了,你要打碎我身后的镜子,只有这样,你才可以找到你那三个同伴。”
他决计是在故作镇定,我能看到他的手在抖,我不由得产生了想逗逗他的念头。
“那就是打架咯?!!”我摩拳擦掌的看着他,狞笑着说,“我会狠狠的打死你的!相信我,我一定会狠狠的打死你的!”
“打架点到为止,”韦了凡慌了,脸上的汗像水一样往下泼,他又变的很狼狈了,看起来他不怎么会打架呢,他一边摇手一边紧张的说“不要太出格了!”
眼下,也只有打架才能完美的解决第三关的问题了,既然他没有推辞,看来就是默认了我的提议了,只好,开打了。
他,虽然表现的很弱,但是第一印象很准确,他肯定是一个超级厉害的人,既然他是,我就不可以掉以轻心。
所以,为了更好的拿下这一局,我还是提升一下实力吧!
所有的元气在第二个经脉结处沸腾开来,我感觉得到,那经脉结前的淤积的元气已经达到饱和了,只不过,裂开缝隙与修复缝隙的过程是保持平衡的,以保证我,现在还可以以第一门开的形式存在。
如果放在一般的没有麒麟血的人身上,我想此时都应该开到六门了吧。
我一咬牙,经脉前沸腾的元气爆炸开来。
又是一股撕裂骨骼一样的剧烈疼痛,比起当时归德海断我腿时的疼痛,有过之而无不及,这样瞬间的冲击,河流被打通,经脉里肆意汪洋,浩浩荡荡。
我获得了全新的实力,简直像是重获新生。
感觉身体稍微有点发烫,受伤发烧了,不会吧!?
大概是察觉到了我气场的变化,韦了凡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