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4章 全都在超神!
燕国的突然背盟是袁绍根本无法想象的!
不仅仅是袁绍,就连赵国群臣都没搞懂燕国为什么突然这么做。
袁绍愣神中将信件递给洛燕,洛燕只匆匆看罢就震惊道:“燕皇疯了?
冀州哪里是那么简单就能攻下的?
燕赵两国难道不是因为互相无法奈何,互相无法攻入本土才签订互不侵犯条约的吗?
他怎么……”
对啊!
赵国这一干谋士全都是同样的想法。
若不是因为这种原因,他们怎么可能倾巢而出,只留下少数军队镇守幽冀!
真以为他们这些人会相信燕国人的话吗?
只有战则两输的利益才能让他们相信。
但万万想不到啊!
利益竟然还有失效的一天。
袁绍沉重的声音缓缓响起,“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燕国签订盟约的原因和我们想的不同。
他们到底是怎么想的?”
若是燕林在此,他一定会说,你们想的太多了,我签订盟约,只不过是为了保住自己的皇位而已,根本没想那么多。
想这些现在还有什么意义呢?
众人皆将目光落在袁绍身上,齐声道:“王上!”
现在怎么办?
袁绍大步走出营帐外,望着那湛蓝的青天,一股从心中由内而外散发出的怒气陡然爆发而来,“这难道是上天要灭亡我袁绍吗?”
赵国群臣跟在袁绍身后,听闻此言,皆默然不语,唯有洛燕上前道:“王上,艰难困苦,玉汝于成,这不过是您的又一个将要战胜的困难而已。
就像是您曾经无数次所做的那样。”
袁绍缓缓张开双臂微微闭着眼说道:“我袁绍曾经遇到过无数的困难,比现在还要危险的,不知道有多少次,哪一次能够击倒我呢?
这一次同样如此!
燕林那个贼子,他以为我会屈从于他吗?
曹操刘备以为我会投降认输吗?
不可能!
我袁绍就算是死,也要站着死!”
袁绍的语气铿锵有力,再次充斥着金石之音,一听到袁绍的声音,众人心中便安稳了许多。
袁绍转过身面向赵国群臣道:“燕贼突袭幽冀,幽州沦落,冀州守军不足,需要带回一部分军队才行,能够担当这个大任的……”
众人纷纷将目光落在了洛燕身上,作为燕国中唯一出镇的臣子,这种带兵返回冀州的事务,自然是只有他来做。
“子燕,你率领两万骑兵,两万步卒先返回邺城,布置冀州防卫,务必要保下我赵国社稷。
后续寡人会继续派兵支援你。”
果然!
洛燕抱拳沉声道:“臣遵旨,必不负王上旨意。”
一下子就带走了四万步骑,正面战场一下子就空了。
所要承担的压力很大,洛燕有些担忧的问着。
袁绍摆摆手道:“有吕奉先在,我军和汉军依旧是五五开的局面,不必担忧。
我军先前的优势足够。”
但众人却知道,哪里有什么优势,泰山的青州军覆灭,一旦前后夹击,这分明是处于劣势。
袁绍接着道:“寡人亲自留守官渡,阻击曹刘联军,值此生死存亡之机,众卿都要振作。”
……
曹操和刘备自然暂时都不知道发生在冀州之事,洛燕离开的悄无声息,他带走的基本上是战兵,在数十万之人,这些战兵根本就不明显。
曹操刘备二人正处于极致的紧张中,不断的巡营,担心袁绍来袭营。
袁绍则按照谋士们的谋划,大摆空城计,不住的前去袭营和挑衅,曹刘二人自然尽量不出战,殊不知却中了袁绍的计策。
面对袁绍的挑衅,曹操感觉自己头风都要犯了,唯一能够让他有所安慰的就是,诸侯们真的响应了他。
超过五万的战兵会进入中原战场。
这么多的军队将会彻底改变这个战场的局势,而现在所需要做的就是稳住,他甚至还能劝慰刘备道:“玄德莫急,待我汉室诸侯到来之日,就是袁绍的死期。”
刘备心中却很是急切,每一分每一秒的对峙,这都是对汉室威信的消磨,曹操恐怕巴不得消磨一点威信,因为眼看汉室对他就快没什么用了,但刘备却不能允许啊。
但场中本就是曹操实力更强,前来助阵的诸侯都是接到了曹操以朝廷名义下发的旨意才前来的,这让刘备只能白白着急。
当刘备将这些烦闷之事述说之后,洛齐淡淡道:“这就是名位上下高地间天然所带来的,除非主公您称王,只有称王,才能够独自建国,可以完全自置官署,可以完全发布旨意去与诸侯沟通。”
称王?
刘备直接被洛齐的言语吓到了,“袁绍称王结果被群起而攻之,我怎么能够……”
话说到半截,突然停住了,袁绍姓袁,而我姓刘啊,后汉又没有先汉那种经典的流封建制度,规定只能近支宗亲才能成为诸侯王。
他眼中亮起了光,望向洛齐,却没想到洛齐揉了揉眉心道:“主公,暂时还不行,现在还不是合适的时机,必须要等朝廷再出大变故,到了那个时候,才是我们的机会。”
听到洛齐这般说,刘备只能将这个突然闪出的想法放下,转而问道:“子齐,伱觉得我军什么时候可以进攻袁绍军?”
洛齐面上带着些疑惑道:“泰山郡完全被我们所控制,从青州通往官渡的粮草少了许多,按照说袁绍军的粮草应该会短缺的,但是他们却这么不紧不慢的,似乎想要和我们消耗粮草,实在是奇怪。”
洛齐这么一说,刘晔顿时感觉有什么东西钻进了自己脑海中,他本就是极其有急智之人,脑海中无数画面闪过。
然后猛然睁开眼道:“主公。
真相只有一个!
粮草不见多的情况下,那原因就只有两个,一个是他有另外的粮道,一个是他没有那么多人去吃粮。”
洛齐斩钉截铁道:“另外的粮道绝不可能!
这里是河南地,从河北往河南送粮的道路,只有那几条,我洛氏久在大河之畔,对这里的地形再熟悉不过,绝不可能有我不知道的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