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德大良离清晖园多远全文阅读:高江继续说道:“匈奴入侵的消息是前面传来的,根据路程来算,应该最迟今夜就会到,那些匈奴骑兵每到一村都会屠村和休整。据逃回的百姓说这支匈奴骑兵有千人之多,应该是个千夫长带他的狗牙来打秋风了。” 说完,把目光投向白江“小娃娃,看你似乎有些本事,说吧,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也都来问某家吧”同时对这个十几岁的小娃娃高看了几眼,毕竟一般人家的孩子在听到匈奴来袭要么是吓哭出来,要么就是吓得止住哭声。 白将在听到高县尉的回答后,有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随即问道:“高县尉,本县一千六百名战士里有多少是十八岁到三十岁的?士兵年龄情况如何?”这个问题确实是个要命的问题,这关系到这个县军队的年龄结构,看似没有什么要紧的,然而十八岁到三十岁是士兵的重要年龄段,虽说越老越有经验,然而你不至于让个老爷爷拿着武器上去与匈奴骑兵对着干吧? 高江在听到这么个“莫名其妙”的问题后,愣了一会儿,显然不明白白江这个问题有什么重要的,不过,好在他不是个酒囊饭袋,对这么偏的问题答案也是知道的:“一千六百人里有十八到三十岁的有五百人,三十到四十的的有三百人,四十到五十岁的人六百人,五十到六十岁的有百人,六十以上的和十八以下的百人,最大的六十八岁,最小的十六。” 白江显然没有料到十八岁以下的和六十岁以上的加起来竟然达到了百人之多。不仅脱口而出:“什么?六十岁以上和十八岁以下的这么多?”对于此,高县尉也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虽说我们这尚武,可是真正能让家里的男丁前来当兵的也不多。” 白江沉默了下来,当他说出来时就已经后悔了:虽说现在还不是乱世,但是以现乱世之象,卖官鬻爵自178年开始就一发不可收拾。至于现在当兵则更是走投无路之下才选择的道路,这时士卒的待遇相当不好,只是管饱两餐而已,(宋以后寻常百姓才开始一天三餐)想到此处,随即摇了摇头,现在可不是悲天悯人的时候。 据高县尉所说,那匈奴骑兵随时回来,应早作打算。白江走到城墙边缘,仔细研究了一下这个县城的城墙构造,前世的他虽然是个三流的大学生,但这并不表示他不爱学习,相反的,白江前世的爱好除了睡觉之外,就是看书,各种各类的书都看,当然,也有头疼的时候,就是英语书,无论他如何努力,总之一看到英语就要睡觉,久而久之,白江就对英语失去了兴趣。不过,无论历史地理,还是前世所谓的闲书,白江都是看的津津有味,甚至忘了睡觉。 白江发现,这个县城是个典型的中国古镇,有四四方方的城墙围了起来,南北城墙长约三百米,东西城墙尚未前去,不过也差不多是三百米左右,高三米,里面是砖石,最外面是大约五厘米厚的土,这种土在北方很常见,很结实。白江回头对高县尉说道:“县尉大人,从十八岁到三十岁的士兵中挑出二百个善射之人穿上轻甲,手持弓箭在北城墙待命,至于十八岁以下及六十岁以上的士兵分散到县城各处,一来安慰城中百姓的情绪,二来万一到紧急时刻。” 说到此处,白江微微顿了顿,才继续说道:“就动员城中二十到三十的百姓前来协助吧。”说完后,白江看向县令大人:“大人,我还想到城外看看,不知可否?另外,此次匈奴来袭,不知大人有没有向上禀告?” 邱县令在听到白江有条不紊的说着安排时,其实也是暗暗心惊,他一开始也只是认为眼前的孩子有点能力,但却没有想到竟然会有如此见解。在稍稍失神后,很快就恢复过来,说道:“小兄弟尽管放心,我以手书两封,分别送往渔阳太守和幽州刺史处,至于此时出城也无甚大问题,王游击,你率一队人马先行出城,谨防匈奴骑兵。” 白江在听到谨防匈奴骑兵时,忽然想到一件事情。遂问道:“大人,难道没有派出斥候吗?”邱县令不由苦笑,小兄弟,本县只有十匹骏马,万一······”白江明白了邱县令的意思了,毕竟只有十匹骏马,在近千匈奴骑兵面前简直连塞牙缝的资格都没有,这十匹马对犷平城都是十分珍贵的,根本就损失不起,白江并没坚持,而是随众人下了城头,来到城外。 白江仔细的观察了犷平城周围的情况,犷平城北方是一片平原,在西北角是一片树林,东北方向则是一个坡度不高的丘陵,东方和南方有路通向周围城市,,西方则依旧被树林包围着。白江在城门前来回走动,忽然感觉脚下的土有点软,于是蹲下抓了一把土,发现上面的一层土非常的松散:起来时街上有水难道下了雨? 白江站了起来,看了看远处的丘陵和树林,用脚踢了踢身边松散的土,转身对邱县令说道,我有一计,可叫那匈奴骑兵葬身于此。邱县令满眼惊异,高县尉和王游击也睁大双眼,一副不信之相,不过,白江到时自信满满,一副手到擒来的样子,对邱县令三人说道:“大人请派人在城门前百步距离处挖坑。”“挖坑?”邱县令难以至信的说道。 “是的。”白江再次加重了语气。同时,将自己的计策详细的对三人说了出来。邱县令在听完后,十分震惊,眼前的少年的能力到底有多大,就算不是百年来的奇才,但至少邱县令自己肯定是不如这少年的。 申时时分,太阳有气无力的挂在远处的山巅,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消失在人们的视线里一样。犷平城里早早的陷入了一片安静之中,城门半敞着,门口只有四五个打扫卫生的瘦弱的老人在守着,城楼上的守军从远处望去也是三三两两、毫无规律的站在那,一点防备都没有,就好像不知道有人来攻城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