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崔愠声音一落,守门的侍卫推门而入。
司徒贞儿站在门口,她一脸愤怒的看着崔愠,师兄明知道谢琅华那个贱人已是不洁之身,却还愿意娶她。
而她呢?
她冰清雪洁,心中只有他,有爹爹的师命在上,他还是不愿娶她!
她当真如此不堪吗?
连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子都不如吗?
“贞儿,你怎么会在这里?”崔愠眉头一蹙,他抬头朝守门的侍卫看去。
为首的侍卫一脸无奈,拱手对着崔愠说道:“是贞儿姑娘不让属下开口的。”
他们本来准备禀告郎君,可贞儿姑娘不让他们出声。
贞儿姑娘是郎君的师妹,他们又不敢驱赶贞儿姑娘,他们也实在是左右为难的厉害。
“师兄。”司徒贞儿眼睛红通通的看着崔愠。
“有什么话进来说吧!”崔愠脸上闪过一抹无奈,他怎么也没有料到贞儿会听到这些话。
崔锦也意外的很。
司徒贞儿提步走了进去。
守门的侍卫随即将门合上。
房中只有崔愠,崔锦,还有司徒贞儿三个人。
不等崔愠开口,司徒贞儿抬头执拗的看着崔愠,她一字一句的说道:“师兄,你明知道谢琅华已是不洁之身,还执意要娶她吗?”
“贞儿,这其中是有误会的,她并非那样的女子!”崔愠无奈的说道。
“那她是什么样的女子?那未成婚便与男子行了夫妻之礼,不是水性杨花又是什么?”司徒贞儿声音骤然一高。
连崔锦都未谢琅华辩解道:“贞儿妹妹,谢家姐姐不是水性杨花之人,便如哥哥所说这其中是有误会的。”
司徒贞儿双目殷红,她一步一步朝崔愠走了过去,她一脸悲恸一字一字质问着崔愠:“爹爹为你就而死,他唯一的遗愿便是让你娶我,你不愿,我承认我不过是个山野女子,配不上高高在上的崔家六郎,若是谢琅华是一个洁身自好的女子,我也就认了,难道在你心中我连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子都不如吗?”
司徒贞儿一脸愤怒,她大声质问着崔愠。
“她只是被人算计了。”崔愠的话恁的苍白无力。
“哈哈哈……”司徒贞儿放声大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她眼泪落了下来。
她死死的看着崔愠,大声吼道:“师兄我恨你!”
是的,她恨他。
恨他让她变得如此可悲!
司徒贞儿再不看崔愠一眼,她转身大步跑了出去。
“贞儿!”任由崔愠如何互换也不肯回头。
“哥哥你别着急,我去劝劝贞儿妹妹!”崔锦看了崔愠一眼,崔愠微微颔首,她提步朝外走去。
等她出来的时候,司徒贞儿已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