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件事办完了吗?”躺在床上的丁玲看着坐在床头抽烟的男人。
段坤没有说话,他静静地望着空气出神,显然在思考什么事情。就这么定定地坐了半晌,直到丁玲伸腿踹他一脚才回头看了看床上的那美艳动人的女人。
“德行~!”丁玲嗔视着他,然后见他扭头过来后一脸不知所谓的表情,又饶有兴致地玩味起来。
“你帮我出出主意,感觉你的点子比我多。”段坤看着丁玲,“总觉得哪里有疑点,可我根本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有问题。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从那个叫刘小钱的嘴里问出点儿什么来。”
丁玲丝毫没有认真留心他说了什么,只是转动着眼珠,最终将视线定格在那盏吊灯上。
“我?别闹了。这种事,还得你们专业人士来。”她将目光重新落在段坤身上,继续娇媚的**道“人家只不过是一个弱女子,非常渴望有人保护的那种~!”
“别闹,我现在没有心思**。”段坤站起身朝着洗手间走去,步伐匀缓,看样子他恢复得还不错。
男人真是种奇怪的生物,她看着段坤离开的背影,顺手从床头柜子上拿过香烟点燃。
不过,好像女人自己本来就也挺奇怪的。口口声声说自己喜欢专注的男人,最爱看男人专注的样子,可事实上真到了那时候,女人的真实心理,压根不是那么回事儿。
就像她现在眼巴巴看着段坤,而他却一门心思在琢磨什么鬼案子。哎!没劲!嗐!无趣!
丁玲掐灭手中的烟,这家伙平时就抽这破玩意的吗?她撇撇嘴起身去翻自己手提包里的烟。
时间在沉默的房间里缓缓流淌,丁玲已经掐灭了三支爱喜。
这货是掉马桶里了吗?半天还不出来,她起身朝着洗手间走去,正准备抬手敲门,玻璃门哗啦一声被打开。段坤赫然出现在她面前,丁玲不觉愣了一下。
“怎么了?”她仰头看着段坤。
“有了。”
丁玲一脸疑惑,“有什么了?”
段坤用下巴指指床的方向,“回去说。”
丁玲转转眼球,撅着嘴眼巴巴地瞅着面前的男人。那件绸质睡裙在她身上楚楚动人,丁玲的目光固执地看着段坤,只要是个男人都会明白那眼神后面隐藏的含义,段坤自然也不例外。
他宠溺地看看丁玲,抬手摸摸她的脖颈后的秀发,一如既往的发香,在丝绸般的触感间隙悠悠绽放,醉人而香醇。
“回去再说。”段坤再次朝着床的方向指指。
“不行,要你抱我。”丁玲的红唇撅得更高了,她张开双臂目光灼灼。
有谁能拒绝一个这样魅惑的女人,以及一个同样魅惑的要求?
段坤一把将丁玲抱起,朝着大床走去。女人则因为这小小的满足感,甜蜜得抿嘴掩藏笑意。
“这还差不多!”丁玲被段坤放在床上,他自己也躺下靠在她的身旁。
“说吧。”丁玲侧过脸,看着他的面庞,一边伸出手指在他眉心缓缓拨弄,继续滑下来轻抚他的鼻梁。
“你会做饭吗?”段坤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嗯?会做点儿吧。怎么?要娶我回家?”丁玲玩味的目光从他脸上慢慢扫过。
秀发垂落,她抬手将卷发全拢到一边。
“说得好像你真嫁似的。”段坤扭脸看着丁玲,“去我家住几天,碍事的吗?主要,还有件事得你帮忙。”
丁玲抬起小拇指挠挠眉角,然后故意做出若有所思的样子,“嗯......也不是很碍事。不过,主要看你的表现咯~!”
段坤见她这样说,便知道八成是没问题了。至于做饭,他自己向来也不挑食,只要能做熟不至于食物中毒就行。于是他和丁玲说了自己的计划,由于自己现在是被停职的状态,所以有些事做起来处处受限。
他回顾了自己第一次审讯刘小钱时候的情形,有意识到了自己确实在几个方面存在问题。导致的结果就是白白耽误俩小时,还让这件案子沉了。不过,终究是已经过去的事情了,段坤也没有检讨自己的意思。所以,他需要一个帮手。
一来是协助自己演一出戏,二来他不想像第一次那样一无所获。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如果没有进展,就真的前功尽弃了。必须在明天十二点之前问出关键线索,否则到时候被告自己非法拘禁可就玩大了。不过,这个几率说大也大,说小也可以小。当然,前提是丁玲要配合得足够天衣无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