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引人注意,霍予淮特意带着座头鲸去了远处,从甲板上只能够看到他的身形,却具体看不到他在做什么。
向磬:“这简直就是人生巅峰,谁能够像撸猫撸狗似的撸鲸鱼?”
作为有着强迫症的男人,霍予淮就见不得做事只做一半的,确定三只身上的藤壶全都被清理干净了,他才甩了甩有些发酸的手臂。
早就等待在一边的团子不满的叫了一声,是不是忘记它了?
霍予淮失笑:“对,还有你,来吧。”
将这只傲娇的团子伺候好,霍予淮的任务总算结束了。别人看他是在玩,他是在干活好吗?不过说真的,还挺有成就感的。
或许是因为出了大力的原因,这次霍予淮的坐骑就换了,换成了另外一头大的座头鲸。在到达游艇附近的时候,霍予淮主动跃下,他拍拍对方的脑袋:“回去吧,我先上去了。”
座头鲸身上这么大的变化,谁看不出来?还是不要让他们有别的猜测了。
刚刚踏上甲板,一条浴巾就递到他跟前,这自然是西尔维娅。借着接过浴巾的时候,霍予淮将那团海藻塞到了西尔维娅手里。
他也不知道这如何处理,索性还给带回来了。
西尔维娅低头笑了笑,她在霍予淮身边蹲下,那团海藻就此飘散在海域中,并且随着海水的流动越飘越远。
擦了擦头发,霍予淮终究有些不舒服,和众人说了声后,他就去了游艇内部洗漱。等他再出来的时候,众人已经聚拢在厨师身边等待着海鲜大餐了。
在西尔维娅的身边坐下,他就听到众人在八卦。
“豆豆,刚刚骑鲸鱼的感觉怎么样?”
豆豆笑眯眯的:“当然很好啊,就是不够刺激。不过这也很好了,若不是有姐姐在,我连鲸鱼的毛都摸不着。”
秦驰有些嫉妒:“可不是?唉,咱们这些人里,也只有你这小家伙有这个运气。”
向磬:“你是不是忘了予淮?”
秦驰酸溜溜的:“自然不敢忘,霍哥已经脱离了咱们的大部队。你说你怎么就那么能,居然能和它们在一起待那么长时间?”
霍予淮:“自然是它们本就温驯,我也没什么特别的。”
向磬笑了笑:“是,座头鲸本就是温驯的鲸鱼。说来咱们今天是真的开了眼了,没想到除了见到了白海豚,连虎鲸和座头鲸都见到了。”
霍予淮:“这不是挺好的吗?出海总会见到各种风景,平时想见还没机会。”
他无意多说有关于这些的事,这会儿就开始转移话题了:“说来也有些惭愧,原本你们过来应该带着你们四处走走的。”
谷嘉宁反应快:“霍哥哪里的话,我们今天跟着一起出海真的是长见识了。s市也靠海,我也和朋友们一起在游轮上玩过,可没哪次有这次这么新奇。”
霍予淮和他碰杯:“不觉得我们怠慢你就好,这次幸福的爸妈没跟着一起来?”
谷嘉幸:“他们都有工作要忙,我是成年人了,不用他们时时刻刻跟着。”
秦驰嘴快:“你爸妈舍得?你妈妈恨不得你走哪儿都跟到哪儿的。”
谷嘉幸:“其实是有些舍不得的,她最近要忙分店的事,真的走不开。爸爸有个研讨会,也脱不开身。”
谷嘉宁:“小婶儿现在好像找到了事业的第二春,她现在卯足了劲儿想要给幸福攒嫁妆。以前幸福没回来的时候,她对这些没那么大的兴趣,如今她就想着多赚钱,想让幸福过的更舒心。”
谷嘉幸:“我已经过的很幸福了,从来不曾有过的幸福。”
西尔维娅端起茶杯:“幸福就好。”
谷嘉幸:“上次过来爸爸妈妈对魏姐姐态度不太好,我跟你道歉。他们是为我好,不想我伤心难过。”
西尔维娅:“上次有发生什么事吗?我不记得了。”
谷嘉幸微微抿唇:“好,那就不提了。”
谷嘉宁叹气,所以这位魏小姐啊,虽然喜欢看戏,但是心胸还是很宽广的。当然了,或许是因为小叔小婶儿在对方眼里不重要?所以他们的态度对方也不放在心上。
吃过午饭大家午休了一会儿,众人各自三三两两的坐着。谷嘉幸和豆豆坐在一起,两人时不时的说上几句。
别看两人有年龄差,可是豆豆是个社牛啊,跟谁都能够说的来。别人都在玩游戏看书或者打牌,到了柳昭明和白茜这儿就是另一个画风。
两人对坐下棋,天知道他们是从哪儿翻出来棋具的。
霍予淮:“或许是我爷爷带过来的,他就喜欢下棋,围棋象棋他都喜欢。”
这显然触到了西尔维娅的盲区,她哪儿会关注这些?因此霍予淮说起这些的时候,她少见的眼神有些茫然。
霍予淮拉开一个抽屉,里面是一副围棋,他清了清嗓子:“要不我们下午玩这个?我看你不喜欢玩手机,你又没带书出来。”
西尔维娅拈起一枚白子,在入手后她微微挑眉:“材质不错。”
霍予淮笑道:“这是当初爷爷过生日的时候我送的,这是云子,这副围棋说起来也是个古董了。”
“我只是没想到它最后会在这里,当初还疑惑怎么没在家里见到它,下午回去的时候我们把它带上吧,我看你挺喜欢的。”
西尔维娅:“我的确喜欢,摸着像玉,但是又比玉石沁凉,好东西。”
能够得她一句好东西,霍予淮的心情不错,这说明对方在夸他眼光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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