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水已经放好了。 林芜圈住他的脖颈,眼珠子瞪的圆溜溜的,“等一下,一起洗啊?” “?”傅季白挑眉,“有问题?我现在可是有名分的。” 呵,呵呵。 林芜是有苦说不出,傅四爷实在是......有够奔放。 战线,非常的长 幸好,时间也充足。 和傅季白想的不一样的是,林芜实在是太生涩了。 累的他满头大汗,她眼睛红红的看着他,无辜又委屈,“小白,你轻点哇!呜呜......” 这要他怎么办? 傅季白无可奈何,心疼她、也心疼自己。 只好一遍遍亲吻着,哄她。“乖,不哭,不哭了......” 而后,便如破茧成蝶,浴火成凰。 … 早上,是傅季白先醒来。 怀里的女人,安然的睡着。只是,看得出来,眼皮还有点肿,昨晚哭的。 一想到昨晚,他心上不免又柔软了几分。 昨晚,是林芜的生日。 可是,确实她送了他一份大礼。 他并不在意她的过去,但是,却没有想过......她居然还是一张白纸。 说不高兴,那是假的。 原来,在她的生命里,他是第一个,并没有过不相干的人存在过。 她是完完整整属于他的。 … 林芜醒来时,浑身酸疼的厉害,房间里只有她自己,傅季白不知道去哪儿了。 看看时间,不早了,他应该是已经起来了。 撑着胳膊爬起来,进了浴室洗漱。 穿戴收拾好,林芜下了楼。 嗓子干的厉害,林芜径直去了厨房。 倒了杯,捧着喝。 “雪飞?” 突然,有人过来了。 一个陌生的男人,不是傅季白。 “咳咳,咳咳!” 林芜冷不丁的,被呛着了,咳个不停。 “你怎么样?” 男人见状,忙走上前,扯了桌上的纸巾递给她,“快擦擦吧......” 因为靠的进了,男人不由盯着她看了会儿。 这样是不礼貌的,但男人没意识到,反而道,“抱歉,我认错人了,吓到你了?我刚才,是太吃惊了......对不起。” 吃惊? 吃惊什么? 虽然男人说的不多,但是,林芜却听出一些信息来。 他说认错人,那也就是说,她和他认识的某个人,很像——像到他能认错的程度,那是有多像? 他说吃惊,那就是说,他认识的这个人,大概率,是不会出现在这里的,或者是这个时候,或者,是她这么一副刚醒的装扮? 林芜慢慢止住了呛咳,摆摆手,“没关系。” “阿芜。” 傅季白过来了,几步走到林芜身边,牵着她的手,把她护在了身后。 不太高兴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你不在客厅老实坐着,乱跑什么?” “嘿。” 陆寒江气笑了,“我来厨房拿点水怎么了?” 瞄了眼林芜,笑意更甚,“至于吗?我有那么可怕?我又不知道她在,你看看你一副护着小鸡仔的样儿。” 他朝林芜伸出手,“是林芜吧,你好,陆寒江,不知道你听说过么?” “你好。” 林芜点点头,正要伸手。 陆公子的大名,她自然有听说过。 ‘啪’! 结果,傅四爷毫不客气的,一巴掌拍飞了陆寒江伸过来的手,“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