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呼喊声之下,刘宝顿时间心领神会,他将武器别在后腰处,随后往水梯下端跑去。
“来陈哥,我送你上去!”
我调转方向冲向刘宝,也就在这个时候,旱魃直挺挺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朝着我一步步走来,刘思远见状,当即纵身扑了过去,一拳结结实实的打在了旱魃的面门上。
可这家伙好似铁打的一样,根本不为所动,甚至连退后一步的可能都没有。
刘思远知道,眼下团战被分割,单凭他自己,是绝对不可能抵抗的。
索性他干脆直接赖在了旱魃的身上用身体当做束缚阻碍,阻拦着旱魃前进的道路。
也正是这个时候,我飞奔朝着刘宝冲去。
他微微弯下身子,用手托住我的一只脚,当我借力呈起跳动作之时,他也跟着顺势发力,将我硬生生的给托送了出去。
“哈!!!”
我爆发出一声呼呵,足有两米的距离完全能让我抓住诅咒之刃的刀柄。
但是因为诅咒之刃的接入口实在是太深,我整个人尴尬的悬吊在了墙面上,无奈我只好是试着用胳膊发力,看看不能强行拔出来。
但可惜的是,在我拽出一公分的距离后,这诅咒之刃就卡在了那里纹丝不动。
眼下情况急切,而这诅咒之刃,又是我唯一能够对旱魃造成致命伤害的武器。
除此之外,一时半会儿我也想不到别的办法,索性我只能调动腰腹的力量。
将双腿贴在了顶端墙面上,这一姿势极为怪异,就好似一只人形悬吊的蝙蝠一样。
可眼下我也根本顾不及姿势好看难看,只要这一场我们能打赢,我就算是趴在地上又能如何?
在抬完棺椁的棺盖后,我的双臂本就处在一个充血状态下,一时半会又没有得到缓冲。
眼下再一次受到了伤害,我的表情随之变得痛苦扭曲。
在我一声声的嘶吼之下,我的双腿,也只能借助力量爆发。
在我就要崩溃,感到身体无比痛苦的边缘之际,诅咒之刃被我强行带动了出来。
我的身体迅速下沉,重心也随之消失,看似手忙脚乱的,但这一切我早已预料到。
双膝弯曲,在半空中做出后空翻的动作。
我最终平稳落地,但双脚却为此被地面震的有些发麻,但好在没有直接摔在地上,不然这也够我喝一壶的。
另一边,在送我上来后的刘宝,便又冲回了第一线,与刘思远联手,跟旱魃殊死搏斗。
因为旱魃一只断臂的缘故,战斗力随之大打折扣,两人联手虽然无法造成什么伤害,但至少能够预支周旋。
这也是当下最艰难,也是最值得庆幸的吧。
有了诅咒之刃的加持跟我的加入,我们的优势开始慢慢的扩大化,胜利的天平也在逐渐随着时间,向着我们的方向推移。
可就在我感到有希望的时候,我才发现,刘宝跟刘思远已经开始大喘气了。
两个人的行动速度,跟反应能力,都处在一个持续减弱的状态下,我很清楚,两人这是要到极限了。
“砰!砰!砰!”
接连几声闷响,我们三人成功将旱魃将其逼退。
一边打,我的脑海也在同时疯狂的转动,我需要冷静,我需要思考的更多,越是深思熟虑,我也发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
帝皇转生秘术,不应该这么简单潦草,而且我也并未感受到所谓的帝气。
也就是在开棺的那一刹那,我感受到的是怨气,而不是所谓珍贵的帝王之气。
抓住这一点,我似乎可以慢慢推断出来,这帝皇秘术是由当年的方士所传。
而之前所见到的金棺,也根本就不是皇帝,而是方士!!!
我脑海中的思路被捋顺,一下子就变得清晰了很多,苦于没有财侣法地不能施展奇法,才借用帝皇财势,用此阵法。
如此说来,这家伙也没有我想象的那么难对付,而这个旱魃,也可能不是所谓真正的那个旱魃,也只是徒有外表,没有内炼的尸僵!
想到这里,我的心中顿时一喜,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我的胜算岂不是更大了。
那这个看似所谓的旱魃,又不是旱魃的家伙,也不是完全的无懈可击。
“陈哥拼一把,我俩弄着你,你砍死这王八羔子!”
“忒!!!”
刘宝扭头,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在刚才分开的时候,因为闪避不急,嘴巴被旱魃抽了一下,导致他的嘴唇破裂,鲜血一直在往外淌。
“上了啊!”
刘宝忽然间招呼了一声,第一个打头阵冲了上去,我看了一眼旁侧的刘思远,随后将手中的诅咒之刃扔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