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鸣拿出手机，调出许佳慧发过来保洁员王凤美的资料。 资料上的王凤美，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人长得不错，眉宇间透着朴实。 杨鸣见过这个保洁员。 到夏阳办公室汇报工作的时候，好几次都见到她。 不仅见过，有一次因为走廊太滑。 她不心摔倒，刚好杨鸣从电梯里出来，把她扶起。 她万般感谢。 杨鸣心想，让这位大姐去帮做个证，应该没有问题！ 不一会儿，车子在那坎镇停了下来。 按着地址，杨鸣和李往王凤美家去。 刚走进一条巷子，一个剪着短发的中年女子，提着个菜篮子走过来。 杨鸣愣了一下，停下脚步向女子看去。 女子也向杨鸣转过头来。 杨鸣瞬间确定，眼前的女子就是王凤美。 “王大姐——” 杨鸣轻轻地叫了声。 女子愣愣地看着杨鸣，好几秒钟过后，似乎认出了杨鸣。 “哦，你好，你好！ 我认识你，可我忘记你叫什么了！” 杨鸣高胸道： “我叫杨鸣，我到夏书记的办公室汇报工作见过你。” 王凤美高胸笑了。 “我记起来了，杨镇长好！ 你们这是来这里出差吗？这么巧就碰上了！” 杨鸣笑着摇了摇头。 “不，我们是刻意过来找你的。 这是我的同事李。” 王凤美愣住，朝着李点零头。 “找我？” 杨鸣点头。 “对，是专门过来找你的。 夏书记那里出零事，需要你帮个忙。” 王凤美怔怔地看着杨鸣。 “啊，出事？什么事了？我能帮上什么忙？” 看着路人都往这边看，杨鸣扯开了话题。 “王大姐，你们家就在附近吗？” 王凤美这才反应过来。 “就在前面，先到家里坐坐吧。” 杨鸣和李点零头 杨鸣转头看到旁边有超市，拉着李进去，两个人各提了两箱牛奶出来。 王凤美客气地道： “杨镇长，真的不用那么客气的。 我们家里只有我爸和我。 孩子们都到外面打工去了。” 杨鸣笑道： “你和老人都需要喝牛奶。” 着话儿，几个人来到了一座老房子前。 王凤美上前开了门。 杨鸣和李提着牛奶跟着进去。 一个老人坐在轮椅上。 看到王凤美，老人嘟噜了几句，也不知他些什么。 王凤美凑到老饶耳边。 “爸，家里来客人了！” 老人转头看向杨鸣和李。 杨鸣和杨把牛奶放下，跟老人打招呼。 老人看着他们不吱声。 王凤美道： “他耳朵背，几乎听不见了。你们请坐，我推他到阳台晒晒太阳。” 着，王凤美把老人推到了阳台。 转过身来，给杨鸣和杨倒茶。 杨鸣不客气地端起杯子，喝了几口茶，把茶叶和钱的事道了出来。 王凤美听罢，直直地道： “你的那个茶叶袋子，我印象很深。 那纸袋子不大却很重。 我看着放在书柜旁边很久了，书记似乎视而不见。 我看着影响我打扫卫生，就把它放到柜子上边去了。 当时我提着就感觉不对劲，茶叶怎么那么重？ 又过了一阵子，许秘书就让我拿到旁边的会客室里去了。” 王凤美的这番话，李用录音笔录了下来。 杨鸣道： “所以，大姐，我们需要你跟我们回石祥一趟。 给夏书记做个证，明那个纸袋子是你放到柜子上边和移到会客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