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是在做梦一样,自己坐在一辆火车上,当车停下后,他抬脚迈下车门,目送火车离开,便一下子昏死过去了。
当他再睁开眼睛时,自己躺在一张碎羊毛捆成的床上,旁边有一个孩子,见自己醒了便叫喊着跑出去。
“爹,娘!那猫耳妖怪醒了。”
过了一会走进来一男一女,女的端着碗汤,男的拿着件衣服:“别听孩子瞎说,他是无心的,你还好吧先生?”
这个“猫耳妖怪”撑着胳膊从床板中央坐起来:“呃我我这是?”他捂着额头,看样子是刚刚睡醒,脑袋些许有点创痛。
“我在镇门口发现你,当时你就晕倒在河床上,见你还有气息,我便将你带回来叫长子看着你。”那男人说道。
“我们以前认识吗?”他换上衣服接过了粥。
“不,我们之前并不认识。”
他坐在床上,盯着自己两只白皙的手,唯一值得注意的是,在他右手的手腕上有三个数字:17。
这个是某种编号吗?无人知晓。半夜三更了,那一家三口已经进了梦乡,他暂时被安置在牛棚旁边的仓库里,这里没有灯,一盏烛台陪着他。
昏黄的火光均匀的布满这狭窄的空间,这“猫耳妖怪”生的倒俊俏,只是此时脸上显得苍白,搭配灰色的落肩短发,活像个姑娘,而最引人注目的则是他头顶上发丝间一对毛绒绒的猫耳朵。
“我这我到底是谁?我这是失忆了吗?”
第一抹阳光伴随鸡啼透过窗户,烛火以燃尽,蜡泪凝结成了夜晚离开的证明,他彻夜未眠,深思着自己的身世以及那三个数字的含义。
牛棚外传进来阵阵哭声和惨叫,这猫耳妖怪跑到门口倚着门槛向外看,一头上蒙着黑布的人单手掐着那个女人的脖子,另一只手握着把带血的刀,那男人摊在地上,捂着胸口上的血窟窿已经断了气。
孩子在房子里大哭着,黑布脑袋把刀子洞穿入女人肚子上,便踹门去屠那孩子。
这一家人在清晨全部下了黄泉,那黑布脑袋没有去管牛棚,也就没发现猫耳妖怪,待他离开后,猫耳妖怪走到一家三口的身边,迷茫了。
镇的警察来了,他也离开了案发现场,找到一个没人注意的地方躲了起来。
这次打击刻在他的脑海中,活生生的三个人就这么在他眼前丢了性命,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他开始悔恨,如果早上跑出去阻止的话,会不会是另一个结果,比如救下那个孩子
他再次看向手腕的数字时,脑袋又开始疼起来,这次他看到了一些模糊的影像:一架飞机坠毁在面前,一名编号s17的飞行员从废墟和火海中爬出来,很快便死去了,自己仿佛认识这个飞行员,将他的遗体抱在怀里,依旧无能为力
“代号17的们,你们生来不平,铸就没有和别人生活”最后,一个非常模糊的声音把他从回忆里拉回现实。
回忆结束,同阵痛一起消褪了。这时他发现自己的藏身之处看着格外顺眼,就像曾经就经常来这里一样。
“这这些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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