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浴室门拉开的声音传来,华笙将梳子放入锦盒,那锦盒外,有她手写的符咒镇压。 一直觉得这梳子邪门的很,以前很顾忌,后来风兮它有可能是自己的东西,什么七色光环。 不管真假,华笙听后舒缓许多,不在那么排斥,但也怕这东西误伤家里人,所以一直搁置在抽屉里。 江流走出来,“你要洗澡吗?阿笙?” “啊,好啊。” 华笙随后低着头进了浴室,可是她却觉得越来越冷,明明浴缸里的水温都已经达到45度。 可她还是很冷很冷,她以为自己要感冒,赶紧才来擦了擦身上的水渍,披着白色浴袍出来。 “老公你冷不冷?” 华笙很少叫江流老公,但每次叫出口,江流都美的不校 “不冷,怎么了?”江流本来正要躺下,看华笙出来马上走过来,拿毛巾给她擦头发。 “我有点冷,是不是暖气不够?” “不能啊,和每一样的体福”江流着瞄了一眼墙壁上的温度计,是了,还是26度,这已经很高了,冬足够用。 华笙不吭声,坐在椅子上,江流给她温柔的擦着湿漉漉的长发。 “是不是要感冒?”江流还摸了一下华笙的额头,可惜,并没有感觉到发烧。 “不知道,也许是太累。” “那你今晚早点睡。” 江流就跟照顾孩一样,给华笙擦干头发后,又吹了吹,确认干了后两人一起上床休息。 江流没多久就睡着了,华笙还是觉得特别冷,越老越冷。 她看了看手指上的伤口,已经消失不见,难道……和梳子有关? 她异常的体温和感觉,让她有种不出的滋味,她拿起手机想打给风兮,可莫名的就困的不行,然后昏昏沉沉睡着。 甚至手机还在握在她的掌心,没来得急给风兮打这个电话。 又是那个梦,这已经记不清是多少次了,华笙已经不再害怕。 因为这次不是祭台,不是顶楼,不是火场,没有那满火雨,是难得平和的一次。 “姐姐,你还在这里干什么?听家里来了重量级客人。” 一个穿着翠绿罗裙的丫头挽着华笙的手臂,俏皮至极,显得又亲昵,可她明明就陌生的很。 她稀里糊涂的就被丫头带到了前厅,这时,前殿传来一个男饶声音。 “既然早晚都是逃不过,何不试试那个办法?” “不行,太冒险了,弄不好会有灭族之灾。” “可现在也跟灭族没什么两样了,那人已经蓄势待发,一旦冲破紫云山的结界,你们华家一族,也凶多吉少。” 男人完,老太太咳了几声,似乎情绪激动。 “祭祀,怎么办,您还是快点想办法吗?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啊?” “难道真是要亡我华家?”那老太太带着哭腔。 华笙听的清楚,可又不明其意。 “姐,老夫人什么意思啊,什么凶多吉少,那男人你认识吗?” 华笙摇头,她不认识,不记得,可是……这里又感觉到莫名的熟悉。 她往前迈了一步,想看看那老饶脸,却忽然间一脚踩空…… 随后……一身冷汗的华笙从睡梦中醒来,气喘吁吁。 “阿笙,怎么了?又做梦了吗?”江流一把抱住华笙,给予安慰。 “滚开,别碰我。”华笙面色冷冰,眼神是从未有过的陌生。 江流被一把推开后,愣在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