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干什么?”
镇国公老夫人脸色倏然一沉,不悦地盯着她,楚昀宁立即说:“老夫人,这孩子就在紧要关头了,若是能挺过来,这心头血就能一次性医好国公爷的毒,若有半点偏差,国公爷还是会有危险,实在是得不偿失。”
闻言,镇国公老夫人的脸色才稍稍缓和,沉声问:“还需多久?”
她已经等不及了。
楚昀宁知道不能再继续拖延了,咬着牙说:“最多半个时辰。”
“好!我就等你半个时辰!”镇国公老夫人一个眼神示意,好几个侍卫堵住了门口:“给我看着,半个时辰后无论醒不醒,这颗心都要剖出来!”
“是。”
几人守在门口,连同楚昀宁也被监管了,她面上十分平静,可手心里却沁出细腻的汗,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她仰着头看着阴沉沉的天,似是快要下雨了。
……
东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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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一声惊雷在天际炸开,一道闪电似是要将整个天都给撕扯开。
啪嗒!
萧景宴手中的茶盏没拿稳直接掉在地上摔成了数瓣,溅起了的茶渍直接浸染上在衣摆上。
“皇上息怒。”上茶的太监吓得跪在地上磕头求饶,不一会额前就青紫了。
“怕什么,朕又不会杀了你。”萧景宴摆摆手,示意让人起来。
此时黑袍国师走了进来,他来时满身怒火,许是要撒气,
抬脚狠狠地踹在了太监的肩膀:“蠢货,连个茶都端不好,要你何用?”
“奴才该死。”太监惊恐再次求饶。
萧景宴冲着太监挥挥手,转而又对着国师说:“什么事儿这么生气?”
“一些蠢货动了不该动的东西,导致了一些计划偏离罢了。”
黑袍国师的气息明显有些不稳,语气中难掩愤怒,也不肯多说,萧景宴也未曾多问。
两个人重新下了盘棋,一转眼的功夫黑袍国师就落后了,被萧景宴给重重包围。
“国师今日到底怎么了,瞧着有些心神不宁的样子。”萧景宴没了兴致继续下棋,将手中的棋子儿直接扔回了棋盒子里,抬眸仔细地盯着对方。
黑袍国师忽然冷冷的笑;“终究是我低估了某些人,这个局差点就被人破了。”
“国师何意?”
“被献祭的孩子没死成,一个月内你再去找三个这样的孩子来,生辰八字必须都是一样的。”黑袍国师将手中早就准备好的生辰八字纸条放在了桌子上。
萧景宴扬眉,暂时看不出喜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