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斌和摔跤手老苗相识,纯属意外,但两个人一见如故,虽然年龄相差悬殊,但谈话非常投机,因为两个人有一个相同的话题。
通过老苗的悉心讲解,智斌越来越觉得摔跤作为一项对抗性很强的运动,奥妙无穷,需要一定的基本功,而基本功靠的是勤加练习,且用心专研。
“要想摔人,先学会倒地,仅仅一个倒地的动作就五花八门,还要因时因势,以变应变,不可墨守成规。”
“老苗说的转大缸到底怎么回事?智斌一直想尽快弄个究竟。”
老苗说道,“现在的器械比以往要好的多,也非常先进,我小的时候,父亲教我是用一口大缸,里面装半下砂子,双臂用力的来回扭动,以此来锻炼双臂的力量,臂力和腕力得到锻炼的同时,腰部和腿部自然也得到了锻炼,并相互协调。”
智斌恍然大悟,但一想:“一口大缸,不用说装上砂子,就算一口空釭恐怕也扭不动。”此时的智斌深感自己还是井底之蛙,相差太远,前路漫长。
与此同时,她也感到后怕,习武至今,确实有些进步,但还有太多的领域自己根本就没有涉足,学无止境真是寓意深刻,假如有一天出现了险情,必须出手援助,眼见有人被挟持自己却无能为力,那将是多么大的遗憾,愧对军人二字。
回想起彦宏被酒鬼挟持,自己装作醉酒,的确解了眼前之围,但事后一想也着实令人害怕,假如当时没有两名警察及时出手,后果不堪设想。
“加紧练习!加紧练习!”智斌在内心深处告诫自己,一定要加紧练习,思想不能放松。
乔丽从彦宏那里回来以后,一直闷闷不乐,看到彦宏丝毫没有改变,心里虽然松了一口气,但是一想到林智斌,就立刻感到一种非常严峻的“紧迫感。”
而姚圣却一直陪伴乔丽左右,自然的像“空气”,对乔丽百依百顺,呼之即来,喝之既去,从不忤逆。
乔丽虽然也很喜欢这套,但对姚圣说话从来都是点到即止,感情的话从不提及。
两个人在无形当中存在着一道屏障,聪明的姚圣是一清二楚心知肚明,但从不说破,像一只老练的“猫”,只管静静的等候在“老鼠洞边儿,一声不吭。”
心想:“反正自己有食吃,一直不出来也饿不着自己,守不到猎物可以守住一份希望。”
彦宏的话像烙痕一样,深深刻在了乔丽的心里:“你不出嫁,我绝不取智斌。”
“好啊!”乔丽在心里盘算着:“太好了!继续耗下去也未尝不可,但是,绝对不能让林智斌太好过了。”
姚圣最近又创作了几幅画,因为他不敢停笔,每当她的经纪人打来电话,他都偷偷的跑到外面去接,一来他担心葛宏喜会对师母不利,另外他担心乔丽知道自己的情况赶自己离开。
此时的姚圣几乎放弃了所有的事业,做了一个“人间蒸发”的游戏,在和乔丽“胡闹”。
爱情的力量就是这么大,就是这么神奇,就是这么令人费解,更加令人难以捉摸。
这天,姚圣刚想提笔作画,乔丽驱车赶来,虽然提了些水果,说是来看姚圣的师母,实际是来找姚圣商议对策。
姚圣问乔丽:“你有没有什么好点子?您派将,我出征!只要你高兴!”
乔丽笑了笑说道:“姚先生,我是不是有点过分那?让你一个大画家为我鞍前马后,奔波劳累,我又情何以堪。”
“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自古皆然,人生在世,能够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开心是小,无憾为大。”
画师郑板桥曾言:“难得糊涂,况且我姚圣本来也不够聪明,真的做出糊涂事又有何妨?”
人生难得一知己,对我而言是一生难道遇“乔丽”,“说吧,你想做什么,我陪你!”
乔丽把脸一沉说道:“我想让林智斌不得安生,我要把她的俱乐部搅成一锅粥!大事做不来,小事也将就。”
姚圣把自己的小眼睛眨巴几下,沉思片刻说道:“依我之见,你不要露面,此事我来办!”
两个人一拍即合:“好!就这么办!”
姚圣在乔丽耳边嘀咕几句,乐得乔丽前仰后合:“到底是文人,无论办什么事都离不开艺术化,好!”
张颖负责的超凡俱乐部,最近一直客源满满,室内装修一新,器械充足,场地宽大,加上前段时期,乔丽的“助推”,现在是异常的火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