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不由多看了一眼封绪,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多事了? 她去哪管他什么事,这样想着安然就说了出来。 不等安然出门口身后的封绪已经追赶过来,他拦截了安然的去路,这么晚了这个女人还真是不省心,难道他不知道女孩这么晚了一个人出去很危险的吗 “你要去哪我送你。” 她没有听错吧,他刚才说要送她? “等我一下,我去取车钥匙。” “不用了,南风已经过来接我了,就不劳烦你送我了。”安然急忙的叫住了封绪。 封绪脸色一变,周身的气温陡然冷了下去,这么晚了安然出去竟然是为了跟南风约会,一股怒火涌上心头,看来他有必要提醒一下这个女人,他们之前签订的合约:“这么晚了不许去。” “为什么?”安然不悦的说着,他是神经病吗,刚才还要送他,不过是一个眨眼间的功夫就不让她走,男人还真是善变的动物。 封绪扯着安然的手将她拽在了沙发上,掏出手机给门卫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赶走门口等着的南风。 安然怒瞪着封绪,这个男人真是越来也过分了:“你有病吧,你这是限制我的自由,你不觉得你的做法有些过分了吗,我是跟你签订了合同,但不代表着我一点自由都没有。” “在你跟我签订合同的那一刻起你的自由就已经没有了,我不希望你传出绯闻,这样对我有影响,我希望你能记住,不要总让我去提醒你。” 安然差一点爆粗口:“神经病。” 封绪在次的将安然拽了回来,他的力气很大,白皙的手腕瞬间红了起来。 安然咬牙道:“封总,你在这样我就要考虑解除合约了。” “你要有信心在规定的时间内将违约金还上,你现在就可以接触合约。” 安然抓狂的挠着脑袋,无赖,她从来没有见过像封绪这样的无赖。 在这时安然的手机响了起来,不等她去接,电话被封绪抢去。 “这么晚了南先生请回吧,我不会让我的佣人这么晚了跟你出去,万一出了什么意外,你我都负责不起。” 说完她挂断了电话。 安然面色铁青,一双眼睛仿若在喷火。 她怒瞪着封绪几秒,甩手上楼,她关门的声音很大,惊醒了不少正在睡梦中的佣人。 封绪勾了勾唇角,将安然的电话关机丢在了沙发上,心情大好的上楼。 他就是不喜欢安然被别的男人缠着,早在他们签订契约的那一刻起,安然只能是他的附属品。 只是他今天是拦住了安然,日后他离开了,安然肯定会偷偷摸摸的跟南风见面。 封绪摸了摸鼻子,他在考虑要不要给安插两个保镖在安然的身边,监视安然,以防她趁着他不在跟别的男人幽会? 他若真的这么做了,安然一定很生气吧! 什么时候开始他那么在意安然的感受了,这种感觉让封绪觉得很不好。 这边风波平息了,被挂断电话的南风情绪很不好。 他坐在车里发呆了五六分钟,出租车司机等的有些不耐烦:“这位先生,你到底是走还是不走啊?你这样已经耽误了挣钱了。” “走,把我随便拉到一个饭店就好。” 说着他依靠在座椅上,和上了双眼,尽量的不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 出租车司机无奈摇头,掉头离开了别墅。 他时不时的透过倒车镜看南风,好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的劝了一句:“小伙子,你这么晚了来这不会是你朋友吧?” 南风没有回答,连他自己都不太清楚他跟安然的关系。 说是男女朋友,还没有达到那种程度,说是普通朋友,却比普通朋友亲热。 安然之前说过等安心的事情解决了就嫁给他,所以他不清楚他在安然心里的位置。 司机叹了一口气:“小伙子,不是我打击你,我劝你还是放弃吧,女朋友住的地方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大家小姐,我们这些穷酸人家的孩子,大户人家看不上。” “就算你们两个真心喜欢,人家家里人也不同意。” 南风懒得解释,他现在的心情很不好,一句话也不想说。 知道自己多嘴,司机不再相劝,认真开车,将南风拉到市里比较繁华的地方,附近一派都是小吃。 南风随意进了一家烧烤店,他现在只想喝酒,也就吃又吃烧烤比较合适。 他一个人要来两箱啤酒,服务员看到他一个人喝闷酒,好心的劝了一句:“大哥,酒这东西还是少喝的好。” “多事。” 南风没好气的回了一句,服务员的脸瞬间拉拢了下去,嘟囔了一句什么人啊,就离开继续忙手头上的事情。 对面不知什么时候做了一个人,看着趟在地上的裙子,南风心头以喜,他抬头看去,看清女子的样子后,脸上的笑容逐渐褪去。章沫沫没好气的说着:“我就长得那么讨人厌吗?这表情什么意思?” 章沫沫是南风的同学,上学的时候就暗恋南风,后来出国了跟南风断了联系。 南风喝了一口酒,沉声道:“你怎么会在这儿,你不是出国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都快要回来一个月了,这一个月我一直想办法联系你,谁知道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我没有办法只能找人查你家的位置。” “今天晚上找你的时候看见你打车离开,我就跟了出去,一直跟到这里。” “你跟踪我?” 章沫沫没好气的回了一句:“我这怎么算跟踪呢,我就是碰巧撞见而已。” 见南风往嘴里灌酒,章沫沫抢了过来:“喂,几年不见,你怎么变得这么消沉?以前的你可不是现在这样,随意酗酒。” “拿过来。”南风沉着脸。 章沫沫抱着酒不打算给南风:“给你也可以,除非你告诉我你为什么喝酒。” 南风重新拿起了一瓶,用起子起来,一口喝了大半瓶。 章沫沫气的将酒瓶摔在桌子上:“你这人怎么跟以前一样,还是这么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