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件事?”
叶清秋用疑惑的目光看向叶景隆。
叶景隆叹气道:“难道为父想的什么,你不明白吗?”
“如今大齐在陛下的统治下,已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盛世,齐国的版图从北至辽东,南临东海,西边更是来到了太行山。”
“如此辽阔的版图,自齐国开国以来,已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纵然是放眼古今,天下诸国除了秦国之外,也没有如此广袤的领土。”
“除了国土之外,齐国的人口、兵力、还有临淄城的繁华,难道你就没有看见吗?”
说到这里,
叶景隆语重心长的劝道:“清秋,这些年你所做的事情,为父便不与你追究了。”
“过去的就当他过去了。”
“但是你应该记得,四年前的赌约是如何说的,若是一年之内,齐国没有出现你所说的事情,你便安心在家相夫教子,这话你没有忘吧?”
叶清秋现在算是明白了,
前面墨迹一大堆,到现在才算是图穷匕见。
整半天,
就是在这催婚是吧?
叶清秋无奈道:“父亲,我跟你说过了,我不想嫁人!”
“更不想一辈子,过着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一眼望不到头的生活。”
叶景隆眉头一皱:“所以,你已经把当时对我说过的话,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是吧?”
“当时是谁对我说,给她一年的时间,如果她对了便让我支持她,如果错了便老老实实的接受家里的安排,选个名门豪族的子弟联姻,在家相夫教子?”
听到父亲翻旧账,
叶清秋不甘道:“是,这话我是说过。”
“但我当时说的,应该不是齐国发展的如何,而是韩林的所作所为吧?”
“难道这些年,他所做的事情,您都看不见吗?”
谈话到了这一步,
双方的火气都有点上头。
叶景隆也没有了先前沉着的模样,带有怒气的呵斥道:“住口,直言陛下名讳,简直无法无天!”
呵斥之后,
叶景隆压制着怒火,沉声道:“陛下的所作所为,为父一件没落,全部看在了眼中。”
这时,
叶清秋突然出声打断,冷笑着道:“所以呢,看见了什么?”
“某个昏君的沉迷酒色、骄奢淫逸,还是劳民伤财、大兴土木,亦或者残害忠良,屠杀朝中大臣?”
“他所有的罪行叠加在一起,完全是罪无可赦,罄竹难书!”
“对了,父亲您应该知道,这位昏君出征时是什么模样吗?”
叶清秋冷笑连连:“所谓的御驾亲征,就是带着一群宫女,跑到军营之中夜夜笙歌。”
“而且最近这几个月,齐国开启的工程,又调动了多少民夫?难道这些父亲您真的看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