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茶狠狠心动了,“哥哥”一称呼喊得十分欢快。 赵征听不得,直接点了她的哑穴。 宁小茶被迫安静,就满眼幽怨地看着他。 赵征无力地闭上眼,心里很烦:宁小茶怎么会是皇帝的女儿!该死!这定然是命运的捉弄! 马车快速驶动,前行在黑暗而崎岖的山道上,格外颠簸。 宁小茶就这么颠簸着倒入赵征的怀里。 赵征揽着她,让她靠在没受伤的腿上,然后,轻拍着她的肩膀,不时玩着她散落肩头的长发。 宁小茶说不得话、动又动不了,就这样渐渐睡去了。 一觉醒来,天色渐明。 马车还在颠簸前行。 她的穴位不知何时都解开了,就撩开车帘,看外面风景,已经不是漫漫山林,而是清晨寂寥的街市,就出了声:“这是到哪里了?” 不像是皇城的街市。 赵征回道:“宛城 宛城是跟赵都相邻的城。 宁小茶之前逃跑,就策划经过宛城。 现在他们回了宛城,意味着离赵都也近了。 说话间,马车停在了一家松花客栈。 随后,沈卓搀扶赵征下了马车。 赵征下了马车后,就站在旁边,等着扶宁小茶下马车。 但宁小茶扫一眼周边的侍卫,挥开他的手,自己往下跳,还说一句:“殿下,这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 简单一想,也就是兄妹这层屏障了。 赵征皱起眉,想说些什么,又忍住了:倒要看看她还能搞出什么幺蛾子! 他转身进了松花客栈。 宁小茶也跟着进去了。 有侍卫守在她身边,她见了,就问:“你看我跟殿下像不像?有兄妹之相吗?” 侍卫正想回答,就感觉头顶落下一道死亡凝视,立刻闭嘴了。 宁小茶没得到答案,不死心,又去问别的侍卫,同样没人敢回答。 她自觉无趣,但还是不死心,等吃饭的时候,想着沈卓胆子大些,就问了:“哎,沈队长,你瞧瞧,我跟殿下有没有兄妹之相?” 这简直是送命题。 沈卓抓了抓头发,回一句:“宁良媛慎言 什么兄妹之说,纯属无稽之谈,反正他是不信的,打死也不信! 宁小茶见他这么喊自己,心里就生出了背德的罪恶感,忙跟赵征说:“殿下,不,哥哥,我们之前确有亲近,偶有逾矩,但不知者无罪,如今知道了,那是万万不能胡来的 所以,这称呼得改一改啊! 赵征吃着饭,本来就没什么胃口,经她这么一说,更没胃口了。 他冷着脸,放下筷子,示意沈卓扶自己上楼休息。 当然,也示意侍卫把宁小茶架上楼,乃至架进了他要休息的房间。 年轻的小二就在房间里,正往浴桶里倒热水,见他们进来,忙道:“几位客官稍等,马上热水就准备好了 赵征点了头,没说话,就坐到床上等着。 他一身脏兮兮的黏腻,还有浓浓的血腥味,急需沐浴换衣。 宁小茶看出他的心思,内心戏很足:“哥哥,你这是要洗澡对吧?那我不便久留啊!” 赵征像是没听到,更没看她一眼。 宁小茶说了个寂寞,也就不说了。 小二陆续提着热水、冷水,倒进浴桶里,很快,浴桶半满,事成人退。 赵征开始脱衣服。 宁小茶非礼勿视,捂着双眼道:“哥哥,你身上有伤,不能碰水,就简单擦一擦吧 赵征像是听了劝,停下脱衣服,招手唤道:“你过来!” 宁小茶两手虚虚蒙着眼,其实什么都能看到,自然也就看到赵征朝她招手,但没过去,还后退一步,眼神满是提防:“哥哥,你别乱来啊!” 她不知自己每喊一声哥哥,都相当于“兄妹警告”,也就是在刺激赵征敏感的神经。 赵征挥手让沈卓出去,自己强撑着伤腿,慢慢走到了宁小茶面前。 宁小茶双手护胸后退,漂亮的眼瞳写满警惕:“你、你想干什么?” 赵征没有说话,直接上手去撕她的衣服。 “哗啦——” 衣服破碎,落到地上。 宁小茶被他的流氓行径吓到尖叫:“哥哥,不要!哥哥,你冷静点!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