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茶!小茶!” 祁隐飘浮在半空中,很想过去抱住她,但他是灵魂的状态,已然触碰不了她。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叶蝉抱她回了殿里,放到了床上。 宁小茶身上全湿了。 叶蝉亲自为她脱下衣裙,目光痴迷地掠过她的肌肤。 她终于是他的了。 他在轻薄她。 “混蛋!” “叶蝉,你放开她!” 祁隐怒吼着,一次次冲过去,想要推开叶蝉,但他什么都做不了。 他的灵魂穿过叶蝉,只带过一阵冷风。 叶蝉感觉到冷意,便喊人送来热水,抱起宁小茶去净室泡鸳鸯浴。 “哗啦——哗啦——” 宫人们一桶一桶地往池子里倒热水。 很快水池就半满了。 宫人们陆续退出去。 叶蝉把宁小茶放进池水里,自己快速脱了衣服,像是游鱼一般到了她身边。 宁小茶光如幼鸟,靠坐在池边上,还在昏迷,嫩白的身子摇摇晃晃,随时会跌进池水里。 叶蝉当然不会任她跌进去,手臂伸开,随她跌入他怀里。 他的怀里炽热如火,她的皮肤温温热热,脱离水面的身子还是凉凉的,他很心疼,就撩着热水,往她身上洒。 她婀娜的身子无骨一般依恋着他,娇嫩香软的肌肤勾着他的欲念。 “小茶,小茶——” 他情不自禁地吻她的脸颊、耳垂,一点点向下侵占。 “别碰她!” “叶蝉,你个禽兽!” 祁隐一旁急得像是着了火,再次冲向他,想着分开他们。 但他依旧什么都做不到。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叶蝉肆意轻薄她。 那是他最爱的女人! 那是他结发的妻子! 现在却躺在别的男人怀里,随时要承欢他人身下。 生不如死的痛苦狠狠折磨着他。 他闭上眼,后悔没带她一起干干净净死了。 “殿下——” 是叛徒沈卓的声音。 尽管隔着净室的门,他还是听得出来。 “什么事?” 叶蝉停下亲吻,询问一句。 随后门外传来沈卓的声音:“那祁皇的尸体?” 原来是要处理他的尸体。 是了,他死了,从此阴阳两隔,再不能在一起。 “到底一国皇帝,先单独入殓吧 叶蝉还是愿意给祁隐皇帝体面的。 当然,前提是宁小茶会听话。 宁小茶已经醒了,看着自己狼狈的处境,没再哭闹,而是眼里含着泪,哽咽道:“叶蝉,你必须厚葬他 她在拿自己的尊严乃至身体跟他谈判。 叶蝉明白她的意思,吻着她的鬓发,笑道:“当然。只要你让我满意,我什么都答应你 如何让他满意? 池水溅起哗哗啦啦的水花。 掩盖着他卑鄙的掠夺。 祁隐看不下去,飘出了净室。 他在皇宫里乱逛,看着昔日繁华的宫殿,处处火海。 这火烧到第二天才熄灭。 从此锦绣江山换了主人。 叶骁登基了。 叶蝉成了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 他们父子二人在他登基的地方举行继位大典,享受着万千百姓的膜拜。 他还看到了宁小茶。 她洗尽铅华,一身素白孝服,却还是成了叶蝉的太子妃。 他们大婚了。 大婚那天,他们坐车辇环游叶都,被愤怒的百姓围堵住了。 “妖女!” “妖妃!” “红颜祸水!” “去死!快去死!” …… 百姓们疯狂地砸着臭鸡蛋、烂菜叶。 “放肆!” 叶蝉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他从侍卫手里抢了刀,一刀挥下去,干净利落地砍死一个正朝他砸臭鸡蛋的老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