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女人啊女人,还真是恐怖如斯啊!”回到四合院之后,依然对两个女人的交锋感到心有余悸的王秀军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感叹,完全忽略了只要自己拒绝的再干脆果断一些就完全不会出现这种情况,说到底,还是渣男的劣根性在作祟。 “秀军哥,你回来了啊!吃饭了么?我现在就去做?”这边王秀军才刚停下车子,听到动静的秦京茹已经从屋里迎了出来。 “不用做了,我在外面吃过了,呐,也给你带了点儿。”看着乖巧听话的秦京茹,王秀军忽然觉得人傻点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最起码容易满足,他将车子锁好,一边往屋里走着,边装模作样的往挎包中掏去,实际上却是从空间里摸出一个油纸包递给了秦京茹。 “呀,烤鸭!”秦京茹打开了油纸包,看到里面香喷喷的烤鸭眼睛都有些放光了,虽然跟了王秀军的这些日子,一直都没亏了她的吃穿用度,但一时半会儿的还是改不过来这个小毛病,看见好吃的就忍不住流口水,当然了,这跟修养素质什么的无关,在这个缺衣少食的年代,大部分普通人都是这样的。 “嗯,自己拿去热一下切切吃了吧。”王秀军也没去纠正的意思,毕竟自己就是个嘴馋的,其实打开之前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拿出来的是什么,反正空间里这样裹好的油纸包很多,都是他之前闲着没事儿的时候在各个商店饭馆扫的货,酱牛肉烤鸭烧鸡卤煮什么都有。 “不了,我刚才也吃过饭了,这个,还是等晚上的时候再热热一起吃吧。”秦京茹咽了咽口水,艰难的决定道。 “都行,随你吧。”王秀军打了个哈欠,有些无精打采的说道,今天遇到的事儿有点儿多,之前肚子还撑得难受又骑了一路车子,现在他只想赶紧躺床上好好睡一觉。 “秀军哥,我看你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是遇到什么事儿了么?”秦京茹将鸭子放进橱柜里,然后到了杯茶凑了过来问道。 “呦?傻姑娘变聪明了?什么时候也学会察言观色了?还能看出我不太高兴?”王秀军接过茶杯刚喝了一口,有些惊奇的看着秦京茹说道。 “讨厌,秀军哥,你又说我傻,人家不傻。”秦京茹娇羞的反驳道。 “不傻?呵呵,过来,让我看看,到底傻是不傻?”这一番娇羞的样子倒是引的王秀军眼前一亮,他这会儿也不困了,放下茶杯一把将秦京茹拉到身边仔细的打量起来。 也许是这段时间吃得好睡得好,还不用整天风吹雨打的下地劳作的原因,秦京茹的皮肤比起刚来那阵子要白嫩了不少。 “秀军哥,不,不要,现在是白天,门,门还没关呢!”毕竟已经相处了有一段日子了,再加上那只不停作怪的手,秦京茹又怎么会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此刻的想法。 她红着脸在王秀军耳边轻声提醒了一句,王秀军闻言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起身去把门关上,然后回过身一把将秦京茹横抱起来向里屋走去,在床榻之上,跟这个傻姑娘讲述了一个不要和停的故事。 两三个小时之后,也许是因为进入了贤者模式,平日里很少吸烟的王秀军忽然产生了吸烟的念头,他掏出根烟点燃了叼在嘴里,然后依躺靠在床头,面带平静的看着四仰八叉的躺在那里呼呼大睡的秦京茹,开始陷入了反思之中。 “秀军哥,你这样看着人家干什么?”大约也就是个吧分钟,或许是被烟草的味道给熏到了,秦京茹翻了个身从睡梦中醒了过来,睁开了有些朦胧的眼睛,发现王秀军在盯着自己后,满是疑惑的问道。 “看你傻呗。”王秀军随手将手里的烟头扔掉,略带打趣地说道。 “讨厌,秀军哥,你又说人家傻。”秦京茹撒娇道。 “不傻的话,能往我身上扑?”王秀军摇了摇头,然后也不等对方回答,又接着开口问道“京茹啊,你说,我是不是个渣男啊?” “秀军哥,什么是渣男啊?”起身正穿着衣服准备打扫战场的秦京茹,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满是疑惑地问道。 “渣男就是,嗯,就是男人中的渣滓!”王秀军选择了用最简单通俗的方式做出了解释。 “怎么会?秀军哥怎么回事渣滓呢?秀军哥人最好了。”秦京茹靠到王秀军身边,一脸天真的说道。 “唉,要是大家都像你一样就省心了。”王秀军在秦京茹脸上掐了一下,忍不住感叹道。 “那秀军哥你干脆娶了我呗?”感觉到今天王秀军态度有些不一样的秦京茹立马伺机问道。 “娶你?呵呵,你想多了!”听到这话,王秀军瞬间没了什么反思的念头,他拉过被子身子往下一缩,就开始睡觉。 “讨厌!”不知道王秀军怎么又忽然变脸的秦京茹自然很是郁闷,不过担心会惹王秀军不快的她却也不敢再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而是穿好衣服下床收拾起房间。 生活很快又恢复了平静,王秀军每天的日子就是上班,下班,或者是溜达去看看房子装修的进程,要么就是休息的时候,约上几个小姑娘会或者是朋友吃吃饭聊聊天,小日子依旧充实滋润,唯一不同的,大概也就是和丁秋楠的关系了。 看得出来,丁秋楠这次是真的被伤透了心,反正这几天她只要看到王秀军去找她都是立马扭头就走,根本不给王秀军任何开口解释的机会,如此几次碰壁之后,包括丁父丁母在内不少人都看出两人之间关系出现问题了,有热心的如傻柱之类的,还想着要帮两人说和一下。 不过两人的性格就已经注定了他们的事情谁都参合不进去,到底因为什么闹得别扭无论是王秀军还是丁秋楠都不会告诉别人,让外人想帮都无从下口,慢慢的,两人关系越来越冷,王秀军也渐渐的没了继续去找丁秋楠解释的耐性,虽然说这事儿他自己亏心,可是要他为了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基本上不可能,至少丁秋楠还不到那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