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堂木响起一道清脆又响亮的声音,将下方廖氏三人吓了一跳。
“廖氏、吴义成、吴扬松!现有三方告你三人,制造假酒贩卖,谋取不义之财,可有此事?”
吴义成拼命向吴扬松暗使眼色,示意他别开口。
事已至此,他们翻盘的可能性很小很小,现在他俩开口都没用,也只有廖氏的身份能拿得出手,如果廖氏说得好,说不定能打动廖青,那么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也不是没有可能。
廖氏心慌意乱,望向廖青,却见对方根本没往这里看,又下意识觉得吴义成会先开口的,便没有说话。
一时间,三人都不出声。
“啪!”
吴县令拍了一下惊堂木,喝道“本官问你们话呢!”
吴义成父子仍不出声,廖氏抗不住了,但她再蠢也知道,认下此事自己可能就要坐牢了,便从牙齿缝里硬生生挤出了几个字“我……我没有……”
“没有?”
吴县令冷哼一声,随手拿起一张红纸,抖开来,上面正写着“金榜题名”四个字,这是差役缴上来的,“没有你屋子里放着这些做什么?写着好玩?哼!”
“本官问你们一句话,不过是例行公事而已,现在人证物证俱全,你还想矢口否认?莫非是当本官好糊弄?来人,先打她二十大板!”
话落,就有两个衙役抢上前来,二话不说,按下廖氏,抡起粗木棍就要开打。
吓得廖氏大叫一声,“我说我说!大人,我说!我,我,我是卖了假酒……不!不是,是吴义成先提出来的,对,是他说要借金榜题名酒的名气,这样银子好赚,我是跟着他卖的,我一个妇道人家,哪里会想到这样做,我也不知道会犯法的……”
吴义成那个气啊,原指望廖氏能说服廖青的,没想到自己先惹了一身骚!
这婆娘不与廖青拉关系,自己反倒差点挨上棍棒,真正是蠢货。
但现在不是气的时候,他赶忙辩解道“大人!这廖氏是在诬蔑草民。金榜题名酒乃是廖案首家里的产业,廖案首也是她廖氏的儿子,没有她的首肯,草民怎敢擅作主张,去卖假酒?而且这造假之地,也是在她廖家。实在是这廖氏与廖案首向来不和,对廖案首一直心怀不满,又贪心银钱,这才做了假的金榜题名酒去卖,草民与犬子不过是跟在后面帮忙而已,还请大人明察!”
吴义成一番话,说得那叫合情合理,却把廖氏一家人都气到了。
廖氏更是指着他,气道“你……你满口胡言!明明是你,是你提出来的!”
吴义成心说还不是你这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