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于金榜题名酒,她也传授了,只是金榜题名酒暂时还不用生产,要到金秋时节秀才年考的时候,才出售。
许老五自己也没有多少私心,他就是觉得用他自己的力量,多帮老妹儿赚点银子,多帮家里赚点银子就是他价值的体现了。
他高兴,他乐意。
吃点苦算什么?吃苦耐劳没什么不好的,他本身就是个能吃苦的人。
家里宽绰了,日子好过了,人人能像现在一样穿上新衣,吃饱喝足,不用再像以前那样担惊受怕的过日子,他就觉得幸福,有成就感。
……
这边,许老二也有激情道,“老妹儿,我跟老五是一个意思,咱们家的好日子都是酒坊里来的,包括喂猪的粮食都是酒坊来的,酒坊能有发展机会,咱们不能放手,能发展多少就发展多少,人手都不成问题,我跟你五哥一样,我也不怕苦,再建一座新酒坊,我可以与老五一人管一个,
再建二座新酒坊的话,我就管二个,或者让二郎腾出手来,喂猪赚来的盈利不如酒坊来得多,酒坊需要技术,交给外人不放心,但是喂猪可以交给外人来喂,我们请林家人来帮忙喂猪也不是不可以,像老五那样,请他的岳家段家人来制窑,咱们家请林家来喂猪,腾出二郎来帮忙管理酒坊都行,反正酒坊的生意,咱们最好不耽误。”
他的腿伤好了之后,一直就做不了重活计的事情。
种田地的事情,他是不想了。
重农活计,他都拿不起来了。
酒坊里虽然忙碌,都是轻劳力,忙得心智耐心精力。
刚好适合他。
许有德插言道,“老二说得是,如果真要扩大酒坊,新建酒坊的话,喂猪的事情,就请林家人来帮忙喂养,腾出二郎来,毕竟酒坊的事情重要一些,酒坊的收益也高一些。二郎,燕儿,你们怎么说?”
二郎没开口,林燕儿先点头了。
“可以的,爷,奶,我回家去说说,保管行,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