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那没啥搞头了,不如咱们就走吧?”
“走哪里去?这不是有床?就在这里住一宿呗!”
“老梁说得不错,这地方就很好,天这么晚了,就在这里凑和一下吧!”
“只是廖兄习惯不?咱们都是粗汉子,廖兄现在可是大官儿了,有点屈就。”
几个镖头七嘴八舌地讨论着,廖青呵呵一笑,
“我从小就是野孩子,你们说我习惯不习惯?”
众人大喜,觉得彼此脾性很是相宜。
院里有井,屋里有破瓢,几个人打了些水上来,胡乱洗了一下,便和衣而卧。
当然,不是那间有记号的屋子。
躺下了,不一定就睡,得有个聊天活动,作为一天的收尾。
“这个破庄院,虽然不像是正经的宅子,但也凑活,不知道什么人在这里建了这么一处庄院。”
“不是有黑衣人住过嘛,那应该就是他们嘴里的大老板所建了。”
“咱们守住这里,是不是就能逮到他们的大老板了?”
“你看这破院子,像是大老板经常光顾的地方吗?估计八百年都不会来一回,再说,他的人被咱们打跑了,那更不会来了。”
“哎,咱们是不是打草惊蛇了?这下子,他应该知道我们又转回来了。”
“这倒是,不过这是迟早的事,那人的势力看样子很大,咱们本来就瞒不了多久,只要不被他的人围住就行了。”
“刚才不就是围过我们了嘛,可惜反被我们打跑了,嘿嘿!”
“那是廖兄弟的功劳,没他压制那两个高手,面对这么多的人,咱们不定要死几个。”
廖青插了一句,“你说这话,是需要我吹捧一下你们吗?”
“哈哈哈……廖兄弟说的妙,自家人就不客套了,咱们也不必妄自菲薄,没那两个高手作梗,这二三十个喽啰,咱们还是有办法收拾的。”
廖青又道,“秦兄,你们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这一下,众人沉默了。
半晌,秦镖头道,“能有什么打算,就这么几个人了,镖局是开不起来了,至少在京城开不起来了,咱们也没那心思了,终究是意气难平啊!
如果这次万幸没死在晋阳的话,咱们回去后便把镖局卖了,给那些死去的兄弟家属一些补偿,这在上次给老袁的信里已经说了,已经在物色买家了。如果有侥幸不死的,或者能开个武馆什么的,收几个徒弟,将来给我们送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