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找她找了五年,能用的方法,都用了,连个影子都没找到。”
洛俞宽慰道:“傅裕恒用她来牵制住您,那您的母亲,就是他手里的最后一张底牌,他不会拿他唯一的底牌冒险,所以他一定是把人藏在了一个您找不到的地方。”
傅清衍缓缓靠在椅背上,目光直直的锁在他的脸上,一字一句的说道:“既然我找不到,那就让他把人给我送上来!”
洛俞眉心动了动,“您的意思是……”
“我们布局布了三年,是时候该收网了。”
洛俞了然的点了点头,然后便退了下去。
傅清衍拉开抽屉,取出一张照片,照片上,是十五岁的他,和他的母亲。
他们在南方的一个小镇上住了下来,都打算安安稳稳的过一生,可是都被那个畜生毁掉了!
秦家。
秦常书看着傅裕恒,问道:“棋子不乖了?”
傅裕恒阴冷的笑了笑,“我们一手扶持他坐到这个位置,他就算是反,又能反到哪里去?”
秦常书摇晃着手里的酒杯,里面的红酒,鲜如血液。
高脚杯倒影出他那张阴狠的脸,“把他们两个的婚礼定下来,才是长久之计。万一那个女人死了,拿什么拿捏住他?我们需要一个长久的砝码,他的孩子,便是最好的选择。”
“况且,我们两家,如今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一旦那些事情曝光,你和我,都得完!”
傅裕恒被秦常书的警告,弄的脸色不太好,阴沉着脸,最终只是咬牙切齿的丢下一句,“我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我竟然能让他安安分分五年,那就能让他为我驱使一辈子。”
秦常书听到傅裕恒这话,脸色好了一点,放松下来之后,脸上便又挂起来淫色。
“这边有一个刚成年的女孩,感不感兴趣?”
傅裕恒被傅清衍气得不轻,这会满肚子的火,都没处发,有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当然不会放过。
长长的舒了口气,喉间发出淫笑,“一起?”
“自然。”
话落,酒杯轻碰,心照不宣。
……
傅清衍下班之后,给云墨烟打了个电话,让她早点回家。
云墨烟看着刚刚挂断的电话,感觉喉咙间有股气,上不来下不去。
他怎么能一边和其他的女人订婚,一边和别人进酒店开房,一边还来折磨他。
他的精力怎么能充沛到如此地步。
云墨烟很想有骨气的说句不回,可是医院里的父亲,经不住她的人任性。
只能咬紧牙,忍下去。
回到家的时候,傅清衍还没回来,这让云墨烟放松了不少。
心里祈祷,他今晚继续去约那个女人,再也不要回来,最好那个女人把他迷的神魂颠倒,然后对她腻了,再也不要折磨她了。
云墨烟想的很好,可是现实很残忍。
她的想法,注定落了空。
庄园里,车子停了下来,熟悉的车子,熟悉的气息,云墨烟熟练的拉下了脸。
男人从车子上下来,速度极快的走了进来。
云墨烟看到步伐脸色都不对的男人,脸色白了一下,连忙往楼上跑去,停都不停一下。
今天说什么也不能再来了,她会死的!
长时间睡眠不足,就只能猝死。
她才二十岁,还很年轻,她不想那么早挂。
男人步伐明显比她更快,于是在楼梯上拦住了她。
云墨烟求饶的话到了嘴边,还没来得及说,就被男人一把拽到了怀里,紧紧的抱着,头埋在她的脖颈处,就像是缺了水的鱼,粗重的喘息着。
云墨烟从来没见过他这样,愣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