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应该很热闹啊,怎么这么冷清?”
带着疑问,赵长青走进西柳街,才发现何止是冷清,简直是萧瑟,空无一人的店铺,随处可见的破碎牌匾。
他步履凝重的走到群英居门前,大门敞开,正中挂着的牌匾满是裂痕,更有一条显而易见的粗绳将其捆绑以防它裂成两半,院内到处都是被破坏过的痕迹,但却整理的很干净,尤其是演武场的两排兵器架,笔直的树立在那,上面却没一把兵器。
“小钱,滚出来。”赵长青一声嘶吼,响彻整条西柳街。
聚事厅哗啦啦的跑出来十几个人,见到赵长青,无不泪流满面,痛哭流涕,然后疯狂大笑,“大哥,哈哈,是大哥,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众人仰天长啸,似要把胸中所有郁结之气一呼而出。
赵长青叫道:“老陈,别嚎了,过来说说,发生了什么事?”
一个中年汉子这才抑制住自己的激动之情,飞奔过来,一把抱住赵长青道:“大哥,我可想死你了。”
赵长青一脚将他踹开,道:“去去去,恶不恶心,雨花阁抱你的小怜香去。”
后面的一个大汉哈哈大笑道:“大哥你不知道,老陈好久没碰过女人了,嗜好都变了。”其他大汉跟着开怀大笑。
老陈笑骂道:“老霍,我看你是皮痒痒了。”
赵长青发现跟着他的那些老兄弟都在,唯独没有小钱,问道:“小钱呢,死哪儿去了?”
老陈道:“我们刚才还在发愁怎么去提他呢,不过这下好了,大哥你回来了。”
赵长青恨铁不成钢的道:“他又开始去赌了?”
老陈连忙道:“大哥,你别误会,他也是为了我们,我们这群人找个活儿都没人要,处处受人针对,全靠小钱,赢点钱就拿来给我们过生活,输了就赖账,他现在已经在所有赌坊里声名狼藉,欠的钱不计其数,要不是仗着皮糙肉厚,不知道要被人打死多少回了。”
赵长青纳闷道:“赌坊的人这么傻,一直让他进?”
老陈道“还不是打着咱们西柳街的主意,小钱跟他们说,记够了帐,就把西柳街的房契抵给他们。但没想到几家赌坊竟合起伙来,让小钱抵账,他这才被扣在了常胜赌坊。”
赵长青咒骂道:“这帮老东西。”
常胜赌坊里,一个肿成猪脸的瘦子躺在地上,嘴角淌着血,有气无力的道:“房契在我大哥手里,有种去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