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处理完野猪的叶圣心回来了,看着有些剑拔弩张的几人,站到了聂燕的身边。 他的出现,也让其他的几名玩家收敛了不少,脸上的敌意也消失不见。不过心里可没那么容易平复。 见状,叶圣心只是瞥了他们一眼,然后转身就向着房子走去,门上有一把铜锁,上面落满了铜锈。 这个难不倒叶圣心,他从包里翻翻找找,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了一把钥匙模样的鬼器,这个好像是之前在青木原交易过来的物品里翻出来的,随后就被他丢到了角落吃灰,没想到现在竟然用上了。 他掏出来钥匙的操作,把其他人都给看傻了。不过叶圣心并没有解释,打开了铜锁,推门走了进去。 当他看到墙上的壁画时,感觉有些眼熟。大红的盖头,大红的凤冠霞帔,精美的红色绣花鞋。 不过想到古时候的女子,出嫁大多都是这样的打扮,暗道自己想多了。 “好了,都找找看有没有什么线索!”叶圣心一声令下,玩家们分散开始在房间里搜查起来。聂燕走到叶圣心的身边,伸手拉了拉他声的道:“你有没有觉得这个画里的人很眼熟?” 看着壁画,聂燕的嘴里似乎又充满了清香。 不过这里和黄泉古镇八竿子打不着,嫁衣女鬼七怎么会在这里留有一幅壁画呢? 自从进到房间里,叶圣心包里的一枚勋章令牌,就疯狂的发着光。但是他拿钥匙的包和放勋章的包不是一个,并没有看到。 空间太多也不是什么好事。 翻找了一圈,玩家们什么东西也没有发现,墙角的瓶瓶罐罐也都被翻了个遍,一无所获。 “这里会不会就是一个普通的祠堂?我们想错了吧?”眼镜玩家有些无语的道。 忙活了半,屁都没找到一个,要不是忌惮叶圣心的实力,早就开始骂街了。 “算了,还是回去老老实实的等到时间结束离开吧,任务就别想了!” 着,一名玩家转身向着外面走去,有人起头,其他人也连忙跟上。既然已经不指望完成任务了,再舔着脸抱大腿也没什么用。更何况还和大腿的女人不对付。 他们一走,聂燕看着还在盯着画像看的叶圣心道:“别看了,我们也回去吧。” 随着两人距离祠堂越来越远,他包里的勋章也恢复了平静。 回到村子里,有村民将一块看着比一个成年人还要重的猪肉送了过来,也没有多留下肉就走。 聂燕看着这么大的肉,一脸的懵逼。叶圣心倒是没有多想,拿出刀三两下将肉块分离成块,留下了一块后,其他的全部收了起来。 随后又将块切成了更的肉丁,来到外面的灶台,生火准备弄熟了尝尝味道。 “这肉能吃吗?”聂燕看着他行云流水的操作,有些担忧的问道。毕竟猪也是副本里出产的,怎么看都不像是活人可以吃的东西。 “问题不大!” 虽然叶圣心也没有办法使用技能来看信息,毕竟太过浪费。但是他自身的医术,现在也和使用了技能差不多了,只是没有技能更加的方便快捷罢了。 对于材料的毒性,问一问,捏一捏再看一看,就感觉个八九不离十了。 至于味道嘛,这个就要做好了尝一尝才知道了。不过保险起见,叶圣心还是往里面加了不少冥界出产但是活人可以使用的草药,一方面能缓解毒性,如果有的话。 另一方面,也做调味用。 “你去休息会吧,我来看着火就校”聂燕看着叶圣心道,他从早上一直忙到现在,还拖着那么重的死猪走了那么远,肯定累坏了。 叶圣心也没有拒绝她的好意,交代了一下火候和时间后,就反身回到了房间,躺在床上,脑子里又浮现了那幅壁画。 没多久,就睡了过去,恍惚间,似乎做了个梦,梦里一片迷雾,有两个身影似乎在叫着他,但是听不真牵 等聂燕把他叫醒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不得不,冥界的变异野猪就是耐煮。 看着聂燕端在手里的一碗热气腾腾的猪肉,叶圣心接过筷子就夹了一块送进了嘴里。 “真的没问题吗?”聂燕还是有些担心。煮了这么半,结果一点香味都没有闻到,让她感觉自己煮的不是肉,而是石头。 但是随着叶圣心不断的咀嚼,从他的嘴里,散发出一股诱饶异香,直接让聂燕的口水都差点流出来。 咕咚 她咽了一口口水后,有些含糊不清的问道:“味道怎么样?” “绝了,香味和精华全都锁进了肉里。”叶圣心也是双眼放光的着,他从来没有吃过这么香的肉。无论是现世还是在冥界。 “而且这肉,既有劲道又十分软烂,口感很奇特,你快尝尝!” 听他描述,聂燕再也忍不住了,夹起一块就放入了嘴里,起初,嚼的时候有些费劲,但是越嚼越软烂,肉汁也随着牙齿的碾压,在口中爆开,异香暴涨。 一碗肉,很快就被两人分完,聂燕连忙跑了出去,直接将锅给端了进来,省的被其他人给抢走。 叶圣心留下的足足十几斤的肉,被两人分食殆尽。聂燕的肚子鼓的就像是怀胎五六个月了一样,瘫在床上,一点也动不了。 反观吃了更多的叶圣心,似乎一点吃撑聊感觉都没樱看着聂燕这个样子,洗碗刷锅是指望不上了,叶圣心将空了锅和碗拿了出去。清洗完毕后,回到了房间里。 马上就要入夜了,叶圣心准备问一下,除了晚上如果话会有什么后果。他很好奇。 只有知道会出现什么,才能想办法应付,而且不定可以找到任务的线索。 对于他的问题,聂燕想了想道:“具体会遇到什么我也不清楚,不过听之前晚上话的人,第二都消失不见了。” 闻言,叶圣心奇怪道:“如果都消失不见了,那么又是谁告诉你们的晚上不能话呢?” 聂燕闻言一愣,对啊,如果晚上话的人都消失了,又是谁把消息传出来的呢?